试,要聚灵才能发挥功效,不然你有再多灵气也无用。
话音刚落,璟的那一箭便又射歪在地上,均天郦深吸了一口气。
璟默默上前捡起它,对均天郦说,“其实已经不错了,我不是只发挥了一成灵力,而是发挥了十成了,射鸟应该是没问题的。”
均天郦呼出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公主可否借手一用?”
璟利索地伸出手,顺带帮他撩起了袖子,均天郦江握住了璟的手闭上眼,却猛然睁开,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你真就这么点灵气啊?”
周围的阿泠和江遹纷纷侧目,均天郦咳嗽了两声,璟笑道:“我早就说过那天只是碰巧,我在冷宫荒废多年,实在没什么本事,天赋也一般。”
均天郦这下是真信了,看来那老头是真老了,老眼昏花。六公主的灵力也就比最低等的宫人稍微强上一点吧,连他府里那些人都不如,放在从小在宫学上学修炼的宗室贵人中是一个也比不过。
接下来没了均天郦的关注,璟也自在不少,她就愿意缩在角落不引人注意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总被均天郦盯着搞得她压力大得很。荀娄见均天郦走开也过来和小六说话,他一个倒数第一,在小六面前倒是格外地有自信,也乐意指导小六这个新的倒数第一。小六呢也乐得夸他几句,趁机学点有用的,一节课下来,拉弓的姿势倒是挺像模像样,只是准头不好。想射鸟射到了天空,想射花插到了树里拔不出来。
下学之后其他人都准备走了,小六却还在院子里眯着眼睛瞄准一只飞鸟,荀娄收拾好东西问:“公主还不走么?”
小六道:“本来是想着混弄过去算了,玩着玩着还觉得挺有意思的。能在远处击中目标,不必现身肉搏,杀人于无形。”
荀娄看她说得一本正经,配上小六这幅肉乎的脸,他想起那只蠢笨的蝴蝶,笑道:“你那只蝴蝶能杀得了谁?杀只毛毛虫都够呛。”
小六道:“毛毛虫我可不杀,那也算是它的晚辈。”小六说着射出一箭,却见此时一个人经过,她大惊失色,“小......心!”
江遹眼睛都没眨一下,悠哉地涂手拦截住了那只箭。小六见是江遹,略有些不自在,江遹却看了她和荀娄一眼,“不用太担心,起码在这里,你的箭还伤不到任何人。”
如果说那次送琉璃棋小六还自觉理亏的话,这次面对江遹的内涵她是真的心里火冒三丈,这什么人啊?果然是和太子一边的,看不起谁呢,灵力高了不起啊?没听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么?
虽然心里将江遹骂了遍,小六还是不敢讲出来的,不知为何,对江遹这种厉害的人她总会下意识地害怕,她面上只是微笑,“这倒是。”
“遹哥哥,你还在这干嘛呢?哥哥说了下午跟我们去玩的。”阿泠看见江遹和小六讲话,有些不高兴,催促道。小六看见阿泠的神色只是笑了笑,转过身继续练习。
阿泠一边走一边对江遹道:“遹哥哥你可别被小六骗了,她看着柔柔弱弱的,其实那坏水都藏肚子里呢,她可能装了,和她那三哥一样,一样地能装。得意了要装不高兴,不高兴了装高兴,动不动跟我父皇告状装柔弱,还要假惺惺地说‘都是我的错,不关小五的事’,你说让她当宰相算了,我看她肚子里不知能撑船,还能装房子,能装一片海。”
阿泠叽叽喳喳,江遹也被她这说辞逗得有些好笑,“那你要她怎么说?下次陛下骂你,五公主就在旁边说是,就是,就该好好责罚她,好好教训她!那你不得气得每天骂她八百遍?”
阿泠义愤填膺,“对!就是!她要这么说我还佩服她呢,偏要装大方,放暗箭,以为谁不会呢?”
江遹笑道:“你真会?”
阿泠啊了一声,气鼓鼓道:“我真会!戚!不就是装吗,谁不会啊?不过我可已经提前跟你说过了,你可别被她骗了。上回送你那破棋,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机深重。”
“这大路上的,你又说谁坏话呢?还没被罚够?”
太子峥正在廊下看景,远远就听见了自家妹妹那尖利的嗓门。阿泠道:“谁在大路上说了,这都进门了,进了你的东宫了,还说不得了?”
峥指了指她,叹了口气,“屋里给你准备了烤栗子和奶茶,快去吧。”
阿泠白了峥一眼,“哥哥倒是会过河拆桥,我给你把人带到了就赶我走,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峥作势打她的脑袋,“我让你先进屋暖和暖和,我还有罪了,你可真没良心。”
“那你说有什么事,我不冷。”
江遹也笑道:“你直说吧,大事我也管不上,小事和阿泠一道听也算多个人出主意。”
峥走到亭子里坐下,便有宫人端来热茶,峥道:“还是那事。小月凝之上次过生日之后我就没怎么见过她了,我给她下帖子她也总是回绝,我就想问问你怎么办?”
江遹道:“这你问我怎么办?我哪知道?”
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