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耳猫扑上来兴奋地抱住他:“郑秋,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行!” 接着耳猫去拉郑秋的衣摆:“你受伤了,我带你去找大夫包扎” 郑秋摇头打断他:“问题是伤好了,你看。” 看到耳猫难以置信的神情,郑秋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得回去问问师傅。” 耳猫咧嘴嬉笑,拉着他坐到座位上:“好事啊,以后危险的比赛就让你上!” 两人嬉闹片刻,女解说的声音将他们的注意力拉回到沙场上,这次出场的是马朋。 而疾风狼角斗团派出的人,同样是个大块头。 这场比赛很不好看,甚至略带滑稽。 对面的大块头和马朋一样,学的也是兽炼体,两人为了应对气劲修炼者,都带上来一块门板大的盾牌。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会儿,各自扔下盾牌,抡起拳头扑上前肉搏。 问题是,兽炼体之人,肉身强度高的离谱,这两人你打我一拳,我回敬你一脚,打数百回合半边淤青都没有。 就这样撕打了半个时辰,马朋和疾风狼的大块头都没了力气,坐到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最后解说宣布,这场比赛算作平局,于是这也成了本次赏金角斗赛唯一的一场平局。 贵宾包间内,城主林铭浩把玩着两颗种子,笑道:“明纵教的功法倒是很稀奇,居然能促使种子发芽。 我记得草木类的功法,要显现真实的草木应该要化神境以上,有趣。” 旁边林邹问道:“城主,要不要将郑秋抓上来问话?” “不必,乾云宗功法成千上万,有稀奇古怪的也正常,现在还没到撇开明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