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他一个人走在后面,犹如往日情景,他也是一个人,这一路似乎从来都是他自己面对这长长的天阶。
清欢回过头,不知为何,今日哥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好像不在喜欢搭理自己了,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看着清欢失魂落魄的模样,旭凤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刚才两人的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也没有说什么,既然兄长已有未婚妻,那就不该在对清欢抱有幻想!
九霄云殿内,旭凤扶着清欢坐在他的身旁,而清欢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润玉的身上。
润玉虽面上不显,但身体两侧紧握的双手出卖了他。
“火神涅槃当日,打伤夜神,以冰凌偷袭火神,可是你所为?”
鼠仙一脸从容不迫“小仙有罪,今特来自首,谋害火神,冲撞夜神,一切罪行供认不讳。”
“你可知,谋害天帝之子是何等罪行!”
这时天后也来了,看见旭凤旁边坐着清欢,眼里划过一丝狠厉。
“本座倒要看看,是谁胆敢谋害我们天帝的嫡嗣!”
“可有人证和物证啊?”天帝问道。
润玉站起来“启禀父帝,火神涅槃当夜,儿臣曾与黑衣人交过手,不慎被灵火珠所伤,今日鼠仙又做夜行装扮,夜闯繁华宫,我们在鼠仙身上搜到了证物。”
“哦?夜闯繁华宫,清儿可有受伤?”
“回父帝,清儿没事。”
“那就好。”
燎原君将灵火珠拿到天帝面前,天帝一看,顿时心中有了猜测“这灵火珠从何而来?”
“故人相赠。”
“故人?”
“这灵火珠乃是天界至宝,我且问你,蛇仙彦佑可是你的同党?”荼姚步步紧逼。
鼠仙依旧镇定的回答“他素来轻浮无状,寿宴上她掳走锦觅仙子,坏我大事,我怎屑与他为伍。”
“大事?你有什么大事可图的,到底是谁命你谋害火神,又是谁指使你扰乱本座的寿宴,是水神,还是夜神?”
清欢一脸愤恨的看向荼姚,又神情担忧的看向对面的润玉,她知道,荼姚一向不喜哥哥,可是未免也太武断了!
“天后莫要诱使小仙攀咬他人,铲除异已,此事全系我一人所为。”
荼姚冷哼一声,将从鼠仙府里搜查到的书信呈上来,递给太微“这就是鼠仙与众仙来往的书信。”
太微拿起来一看,那信上内容写的是,邀君半月后,于洞庭湖对弈,落款赫然写着水神。
太微立刻叫人去传水神,清欢疑惑,这和水神又有什么关系?还有那洞庭湖,她总感觉怪怪的。
“水神仙上到!”
“拜见天帝天后,方才听说偷袭火神的黑衣人,现已缉拿归案了?”
“没错,现在正在核查定谳,水神不妨一道来听听。”
太微继续道“火神与夜神,既然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行此悖逆,这禁术究竟是何人授意,背后是何人指使?”
“灭日冰凌的秘笈和灵火珠,确实出自陛下的宸极,陛下不妨回忆,这两件灵宝曾经赠与何人?方才小仙已言明,此事无人指使乃我一人所为,全然出于义愤,怪就怪,火神乃天后所出。”
“放肆!”
鼠仙继续愤慨说道“火神涅槃夜的确是我动的手,只为断你后,让你也尝一尝离丧之痛,你寿宴上那只老鼠也是我有意所放,我早已查明锦觅仙子乃水神之女。故意搅扰逼你发作,非如此,如何将你心胸偏狭心狠手毒大白于天下。非如此,如何逼水神与你势不两立。非如此,如何激起花界与你针锋相对!”
嗡!清欢脑子一片空白,她没想到锦觅竟是水神之女,那也就是说,和哥哥有婚约之人就是锦觅?
清欢看向对面的润玉,见他从始至终都未看她一眼,这是为了避嫌吗?所以他早就知道了?
她心中凄然,一股血腥味涌了上来,被她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如果与水神之女结亲,想必是哥哥这四千年唯一的夙愿吧。
旭凤在旁边看着,心疼的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抬手握住她的手“你还有我,二哥会陪着你的。”
清欢想要抽回手,却被旭凤紧紧的握住,不容拒绝的坚毅,清欢只好作罢,任由他握着。
“敢问陛下可曾还记得花界为何判出天界,可曾还记得笠泽簌离?!”
天帝听到这句话,拍案而起,震怒道“住口!岂容你在此狺狺而谈,搬弄是非!此事已经一目了然,鼠仙包藏祸心谋害火神,顶撞天后,挑拨上神,桩桩件件都罪无可恕,既已认罪,该当伏法。”
鼠仙大笑,眼含悲愤“我就知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最后鼠仙伏法,仙身被打散!
清欢心惊,转头看向太微,他做事如此狠厉,既然在大殿之上贸然行刑,未免太过残暴了!
事发突然,水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