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推了一下,没关系。”
“啊?什么?猛地推了一下?腰都要断了?”店长声音抬高了八个度,直接在店里吼出了荡气回肠的夸张效果,“这也太嚣张了!得去验伤看看需不需要赔偿啊!”
扫把头当即就要跳起来反驳,被芙黎一个眼神钉死在原地:“赔……我都赔。”
等把需要赔偿的商品金额算清,店长很大度的让柏斐川回去休息,工时按照之前说好的算。
他换下员工服,去洗了个手,出便利店时又拿着湿巾擦个不停,总觉得之前那种粘稠的触感还粘在上面。
便利店外,芙黎靠在车边单手摆弄手机,见人上了车还在不断搓手。
他皮薄,没两下就揉出红痕,血管更明显了,看得芙黎眼皮不自觉跳了一下。
“左手右手?”芙黎问。
柏斐川抬头:“什么?”
“左手给我。”
柏斐川照做了。
芙黎捏着他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指尖擦过唇瓣,柔软的触感只贴了刹那,一触即离。
柏斐川屏住了呼吸,空着的手攥紧安全带。
“洗得很干净,没其他气味。”芙黎略微侧着头看她的饲养员,“哦不对,现在有我的味道了——别搓了,破皮了多浪费。”
“……”柏斐川喉结微耸,敛下眼,“好。”
芙黎松开他,没想太多,把上方向盘:“走吧,去见见咱‘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