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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2 / 3)

想跑?之前的人宫都没出就被追回来,下场你没见过,我可是见过的…”

“先听我说。”严惊月晃晃她肩膀:“我们先去宫外台舍替陆九行做事,等当差时跑,等他们发现也为时已晚,想追我们也不是容易事。”

骆飞龙一边听一边回想曾经同吃同住的贤妃“养女”逃跑时的阵仗,人是夜里不见的,第二天晌午就遍体鳞伤的躺在沅湘宫的柴房里。

严惊月坐在井边出神不说话,骆飞龙一个人去柴房,扒着门缝看了一眼,一回身瞧见嬷嬷正在角落里坐着绣荷包,没拦她也没骂她,好像就是在等她来看。

“你怕吗?”严惊月问。

骆飞龙回过神来,“好,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门槛像被谁踹了一脚,骆飞龙朝旁边推了一把严惊月,险些给她推一跟头,迅速开门,一把抓住外头偷听的人。

正是贤妃身旁的小宦官,因能说会道又殷勤,在贤妃面前很得脸,常仗着贤妃宠他而对姑娘们颐指气使。

骆飞龙揪着他后衣襟牟足劲一抡,撞墙后晕死过去。

严惊月没来得及阻止,跑出来时无能为力,骆飞龙淡然的瞧着地上的人,就好像她什么都没做,地上的人只是太困睡着了。

“你…”严惊月在门槛坐下:“贤妃找他了怎么办?好端端的人没了贤妃能不怀疑吗?”

“若是不把他嘴堵住,他定会去跟贤妃通风报信。”骆飞龙越说声音越多,不理解严惊月为何要为一个经常坑他们的宦官同她生气。

骆飞龙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信奉且执行力强到剽悍。严惊月以前许多事都跟她说不通,这次也疲于再说,“我困了。”说完进屋了,不管外边一站一躺两个人。

夜深人静时,观棋攥着几个热乎乎的驴肉火烧翻进宫里。瑄持晚膳没吃几口,咬着筷子出神,观棋拿手在他眼前晃晃,比划着问他:你在想严惊月吗?

瑄持否认:“没,我就是想吃驴肉火烧了,你出去给我买几个。”

观棋看了看手里的火烧,觉得瑄持似乎也没那么急着吃,便悄声朝火光靠近,只见一吊眼梢的姑娘在烧纸,一边烧一边掉眼泪,但表情却没有半点哭相,木然的盯着火光。

“娘,我这辈子就见你一回,宋嬷嬷病重前带我出宫找你,你披头散发的摔在青楼后院的台阶上,沈无波抱着个孩子匆匆离去,我听见你哭着说还你孩子…”

骆飞龙摸了摸下颌的泪:“娘,我被抱走时你也舍不得我的对吗?你定是舍不得我吧…我第一回给你烧纸,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沈无波去你那边了。”

观棋听的心酸,刚想离开时瞧见旁边躺着个人,又听见骆飞龙说:“极浦被我推墙上去了,我使了大力气,奔的就是灭口。”

观棋抚了抚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娘,他们都怕血怕死人,但我什么都不怕,贤妃说我是天生没心的肉,胸口一个大窟窿。我觉得那窟窿缺的是你,若我能在你膝前长大,定不是如今这样冷。”

骆飞龙踢了踢一旁躺着的极浦:“他若是能醒来,我会先问问他肯不肯被我收买,若是不能,我再解决他。娘别说我心冷,我是要给他机会的,就看他了。”

“我想做有娘的小孩…”骆飞龙揉了揉眼睛:“娘,这里头不让烧纸,等我去了宫外台舍就给你烧一箩筐,你等着,就快了,月儿同我说好了。”

观棋一怔,又等了好半天听到她继续说:“她前两日出宫没了消息,我好担心,这世上对我好的就她这么一个,我是真的担心。”

听到这儿观棋确定了她说的月儿就是严惊月,想听她再多说一些时,地上的人忽醒了,茫然的从地上爬起来,挠着后脑勺四处张望。

观棋见听不到什么了,便迅速走了,回东宫给晚膳不吃止咬筷子的瑄持说说这事儿。

骆飞龙看着眼前不大对劲的极浦,还没开口,就听极浦问她:“你是谁呀…”话音脱的老长,神态憨憨傻傻。

骆飞龙:“…”

“你在烤什么呀?”极浦看看火堆,又看看骆飞龙,被她的凝视吓得一抖,极浦手撑着地,迅速后刨几下拉开些距离,害怕的望着她。

东宫极安静,空无一人的院落守夜的宫人坐的离太子寝殿远远的,几个人笼在高墙的阴影下悄声玩牌,气声交谈不敢打扰屋里的人。

观棋路过他们时,他们就停下手里的动作不说话,等观棋进去后关上门,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玩。

瑄持手撑着下巴歪在案前看书信,观棋把火烧放在桌角,对他比划:“你想吃驴肉火烧是因为在想严惊月吗?”

“当然不是,我就是馋这口,馋的不得了,吃不到就想死。”瑄持粗鲁的剥开纸去咬烧饼。

在咬到前,观棋又比划:“她计划去宫外台舍给陆九行做事,听语气似乎对此胸有成竹。”

瑄持眼神一凛,把不吃就会死的火烧朝后一扔,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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