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到：
“你捏他娃的事不知怎么的，在学校论坛都传疯了，好像闹得他本人也知道了。”
“那……他怎么说？”
姜棠脑子一片混沌。
“他说要告你！”
“啊？”
姜棠傻了，不是，她罪不至此吧。
“告你侵犯他隐私权。”
“……”
不至于吧！
姜棠回想起两人仅有的几次会面，他明明一副痞坏痞坏但是很好说话的样子啊。
完全不像是元霜霜所描述的古板禁欲不通人情那类的。
而且也跟这感觉完完全全不沾边啊！
姜棠疑惑且不解。
但是元霜霜那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语气是很少有过的严肃。
姜棠后背脊猛地窜起一股子凉意。
紧接着冷汗岑岑。
她完蛋了。
她这回好像真的踩着人家底线了。
姜棠知道，他们这种学术大牛对于著作权隐私权这些看得很重，对于作品的对待也出奇的认真。
可能自己见的只是他日常生活的样子，人家搞学术的时候，也许完全不是这样呢？
确实是自己的错，本就是在人家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偷偷捏的。
姜棠懊恼不已。
她罪该万死。
天王老子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姜棠颤抖着手点开了自从上次加上联系方式以后就从未发过消息的对话框。
对着他俩聊天框里那一句系统发来的“你好，我是方砚闻。”干瞪眼。
她怎么当时就没想到，市中心，独居，双层小别墅。
这怎么可能是一个大学生能承担的起的住宅条件啊！（当然有极个别富哥富姐可以负担的起，姜棠只是一个普通姑且能维持自己温饱的打工人。）
姜棠无声地辱骂自己愚蠢。
对话框里的道歉的话删了又改改了又删。
那边却像心有灵犀一般的，突然弹出发来一条消息。
【YW：？】
？？！！
姜棠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手有点哆哆嗦嗦的，她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该回复什么。
【要糖不要姜：方老师……】
开玩笑，姜棠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学生，尊师重道第一名。
那边几乎是秒回——
【YW：嗯。】
【YW：你终于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