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坨狗屎。
再跑去另一处,刨了半天,还是狗屎。
看着白狄飞被肉肠溜的团团转,谢腾在院子里笑的前仰后合。
秦姨从厨房的小窗子一脸兴奋地偷偷看,还拉上了陈叔:
“哎,你看笑笑,昨天还被江瑞勤那个渣男弄的那么郁闷,今天就往家里领了个这么秀气好看的男孩子,啧啧。”
“怎么能笑成这样啊,笑笑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笑了。”
陈叔也啧啧称奇。
谢腾带着白狄飞在自己的家里参观。
走进自己的书房,谢腾得意地把自己摆了整整一书架的奖杯、奖状、证书都秀给了白狄飞。
上次她秀给人看,还是几年前安曼带着几个小姐妹来家里找她玩儿的时候。
那次安曼一脸沉默地看了一会儿那些奖状,最后幽幽地说:
“亲爱的,这些你给我看就看了吧,记住啊,你下次千万别带男人来看,太下头了!行了,包包和衣帽间都在哪里?”
谢腾想到此处,开始略紧张地打量白狄飞的神色。
他神色如常,很认真地一个一个拿起来看,还在嘴里默念上面写的字,然后又轻轻放下摆好。
最后他在谢腾小时候和父母的三人合照前驻足了半天。
她那会儿扎着小辫子,笑的有牙没眼的,十分可爱。
手机响起,是安曼。
安曼有气无力地和谢腾说要过来找她,过了半个多小时,人就到了。
她看上去不比谢腾今早的状态好多少,不施粉黛、穿着休闲服的她看上去跟平时精致贵气到骨子里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完蛋了!”
她喝了一口秦姨递过来的热茶,瘫倒在了沙发上,但忽然看到在一旁逗着肉肠的白狄飞好像想起来点什么:
“哎?昨晚是不是你后来出现……”
“昨晚的酒是怎么回事?”
谢腾吃过了药之后,现在的状态明显比安曼要好了不少。
“啊啊啊,我怎么办啊亲爱的?昨晚,昨晚Kevin从伦敦给我打视频电话,我,我接了!”
安曼懊恼地把头埋在了沙发上,好像再也没脸见人了一样。
忽然她好像回过神:
“笑笑,你说,如果我跟Kevin说,酒被人动了手脚,他会不会信?”
谢腾说:
“为什么不会,这是事实啊。”
“可是,可是,这个理由我上一次用过了啊!”
安曼又把头绝望地埋在了沙发里。
谢腾哭笑不得:
“那酒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动的手脚?”
白狄飞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
“那两瓶康蒂,是江瑞林送过来的,后来进来的男模,也是她安排进来的。她在隔壁嗨皮,听说今晚我要帮你散心,因为我说我前阵子在新闻上看到你被泼泔水了嘛,她就说让她做个顺水人情,还不让我跟你说,呜呜呜我怎么会想到这位大姐玩儿的这么花啊!呜呜Kevin不要我啦!”
谢腾沉默了。
看来刘四海的警觉性不低,他能感觉出不对劲,还想到让白狄飞来接她,而不是让其他人或者把误服了违禁药物的她送到医院去,说明他也很聪明。
看来江瑞林在家族利益的大前提下,不可能不选择站在江瑞勤那边。以前谢腾和江瑞勤还只是感情和家庭纷争,但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就已经变成了商场上分外眼红的敌人了。
谢腾忽然想到了什么:
“现场……现场是不是有人拍照录视频?”
安曼听到这句话头皮都炸了开来,但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
一旁的白狄飞忽然出了声。
安曼开始哭嚎起来:
“呜呜呜——江瑞林这个贱人——下套害我——怎么办啊——Kevin不理我了已经——我爸如果知道了肯定再也不让我出门了——”
谢腾被她哭的心烦意乱,打断了她:
“昨晚和你……那个男模,你留联系方式了吗?”
安曼止住了哭嚎:
“……我从来不……这种怎么会留联系方式啊!”
她又继续哭嚎起来,忽然她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笑笑,我明白了!Rachel真正要搞的人不是我,是你!”
白狄飞停下了手里逗弄肉肠的玩具,看向了谢腾。
谢腾心里早就这么想了,她只是在想江瑞林到底想干嘛。
出口气?抹黑她?她的弟弟如今因为曾和未婚妻的继母厮混在一起的绯闻传的沸沸扬扬,在京圈确实已经臭了,和万瓴的项目也黄了,那么如今他们再也没有了顾忌,目的无非就是也把她搞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