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序》。骆宾王7岁就吟出《咏鹅》,一战成名,你看看你,天天虚度时光,浪费生命,我怎么生出你这个不孝子。”
“难道在父亲眼中,能吟诗,考上进士才算孝。那既如此,这效我也不是争不得。”
“小儿猖狂,说什么大话。”
“父亲给我三年时间,我是不是再说大话,父亲不就知道了么?”
“你可是认真地?”
陈父看着儿子认真道。
“如若你愿痛改前非,我便请名门大师来教授你。”
“自然是认真地。如果父亲认为功名便是孝,那我们能给父亲拿来的。”
“陈子昂?年轻时这么自信的么?”
“是的,因为他后期诗歌的内容太孤独,太愤恨,很多人都不知道子昂年轻时还曾顽劣调皮过。”
虽然系统信誓旦旦表示历史上的陈子昂就是如此,但陈白还是觉得不对劲。
“怎么,这么自信?有点像李疏鸿?”
陈白摇了摇头,决定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外。
“所以,我们真的要在古代待三年?”
“宿主放心,我们会给古代的时间进行一个加速。一年即一天,所以宿主只要待三天便是三年。”
陈白的三天,便是陈子昂的三年。
这三年,其他一些小丫鬟们都自觉地认为她们和陈白这位老员工很熟悉。但实际上,只生活了三天的陈白根本没有这种感觉。
倒是陈子昂给陈白的感觉,越来越怪了。
书房中,陈子昂看着刻拓出来的进士名单,久久不言语。
“公子不必介怀,这些进士中,大多都是苦学二三十年的文人。公子入学才三年,进士不及第也是正常的?”
“哦,这怎么能算正常呢?”
陈白:……
“公子所言?”
“进士榜上没我自然是不正常地。”
“那这是有钱权交易?”
“一半一半吧!”
陈白一脸迷茫,什么叫做“一半一半?”
像是看出了陈白的疑惑,陈子昂解释:
“唐朝当官除论文采外,还得有名气和人脉。如今我二者都无,考不上进士才是正常。”
“统子,真是这样的么?”
别的不说,陈白觉得李疏鸿说得有点道理,她都快被洗脑了。
“确实如此,初唐太重视声名和才华了。”
“那既然如此,公子觉得该如何是好?”
“苏童,我准备去东都洛阳,你伴我一起吧!”
“公子是打算去博得名望?”
“自然。”
“可若在东都博得声名,极为困难啦!”
“是么?我可不这么认为。”
救命,这熟悉的自信感,原来除了李疏鸿有,陈子昂也有啊!
陈子昂是个行动派。
他说要头悬梁锥刺股地学习,还真给他学下去了。
现下他要去东都洛阳,陈员外竟也同意了。
就这样,陈子昂带着老爹给了巨额财产,来到了洛阳。
到洛阳的第一天,陈子昂就走不动路了。
“公子觉得这琴可有特别之处。”
“有?”
“哦,是前朝传下来的古琴?”
一听这话,陈子昂回头瞟了眼自己的书童。
“平日我学习四书五经时,你是一点都没积累到啊!”
陈白:……
他喵的,她为什么要去搭话。
“看这琴声琴音,怎么可能是前朝传下来的宝物呢?我好奇,只不过是因为价
格贵而已。”
“小小一把胡琴,摊主竟卖价百万钱?”
“难道东都洛阳的人都傻?所以摊主敢这么定价。”
陈子昂抚摸着下巴猜测。
突然,陈子昂站直了身体,对着小书童道:
“你觉得我买下这把胡琴如何?”
“我会觉得你疯了,公子。”
李疏鸿:“……”
“公子,我知道姥爷很有钱,但这个钱也不是老爷随便造出来的,公子还是慎重一下吧!”
陈白的建议没用,陈子昂已经做下了决定。
“老伯,你的那把琴留下,我买了。”
陈子昂的豪言一出,周围一阵惊呼。
陈白认为,这是对败家子的惊呼。
“各位父老乡亲么?我自幼学琴。如今斥巨资买下这把古琴,是想在宣阳楼给大家展示一首。”
“不如,我们立个约定?”
“明日午时,小辈立琴于宣阳楼门口,欢迎大家来聆听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