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年长最博学的树请教一点事情。”
银杏树颤巍巍的摇了一下树枝:“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朱澄坦荡的脱下马甲:“是啊,你那天跟小花斗气我也听见了。”
银杏树低声自言自语,声音极小,像风穿树叶,朱澄没听清。
旋即,银杏树刻意压低少年音,故作老气横秋:“小朱啊,你叫我荀进士就行,以后多关照。”
朱澄刨根问底。
荀进士潇洒的摇了摇枝干:“荀家村本来就是进士村嘛,种我的人就是老进士,荀家村每一辈人到了读书的年纪都会来我这许愿。”
朱澄看着快到上班的时间点,兽医站的人也快来了,赶紧向荀进士追问关于荀溪的事情。
荀进士想了想:“荀溪啊,他早几年就回村里了,没怎么出去过,肯定没嫁娶,这几年村里都没喜事呢,年轻人结婚也都在大城市办婚宴。”
朱澄愣住了,早几年就回荀家村了?
难怪在荀溪高考,她高二的那年,她到处都打听不到荀溪的高考志愿,大学那几年,她当志愿者也加入了志愿者协会,走了好多大学,也没有遇到过荀溪。
朱澄谢过荀进士,在院子里等到了兽医站的工作人员,恍惚的跟着往荀溪家走去。
荀溪家的地势较高,在整个村的北面。
与朱澄想象的冷清不同,朱澄刚走近,能看见两层的砖瓦房影子时,就听见一阵婴儿哭声,还掺杂着鸡飞狗跳和阵阵猪叫牛哞。
朱澄木然的想着,未婚生子,也可以算没有嫁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