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来说比较容易掌控。要换了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狠角,不得把你闹腾地天翻地覆?别说为了你心里揣着的那点东西,自己□□反倒先着火了。”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小人还差不多。”
贺峥冲她笑:“我这个真小人和你这个伪君子,刚好凑一对不是?”
“你想得…”秦尤一侧眸,措不及防对上他眼睛,“美”这个字便硬生生卡在喉咙里,跟块鱼刺似的不上不下。
这本是个打趣的玩笑话,也该是个玩笑话。毕竟讲实在的,她不管是言语上还是肢体上,调戏他的次数多了去了,都不过是逢场作戏,压根不会令她感到什么不自在——好吧,或许是有,但很少,且微乎其微,存在感不强。
她确实享受博弈,就像走钢丝,很惊险,很刺激,但她不希望也不喜欢碰撞出什么花火,因为这代表着变数,不可控制,还愚蠢透顶。
思绪辗转回笼,秦尤清了下嗓子说:“不是。”
然后就走了。
贺峥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