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腾出来的空房就只有两间了,看你们自己怎么安排?”长老问。
贺峥搂过秦尤说:“我俩一间,其他你们自己随意啊,时候不早了,晚安晚安。”
他推着秦尤愉快地钻进了客房。
余下几人面面相觑:“……”
秦尤被强制性打包来这犄角旮旯,现下又强制性和臭流氓“同房”,心中虽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抵挡不住浑身狂涌上来的疲倦。
她面无表情道:“事到如今我也不跟你矫情,床和地板,你自己选。”
“床。”
“行,我睡地板。”
“不是…你还真睡啊。”瞧见她抱了团被褥要往地上躺,贺峥叹口气:“得得得,你睡床吧啊,你睡,我睡地板,成不成?”
秦尤又一溜烟儿爬起来躺进被窝。
贺峥都气笑了,拽了下她被子说:“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至于分得这么清吗。”
秦尤翻过身头也不回:“那是个意外。我累了,别念经了,赶紧睡吧。”
一拳打在棉花上,连个回响儿都没有,贺大队长悻悻然的,只好就此作罢。
他关了灯,两手枕着后脑勺,望着房顶的小扇天窗遐想。
而与此同时天的另一边——
复刻了录像带的画面,两具年轻的身体躺在木地板上囫囵挣扎,摄像镜头围着她们转,呢喃似旁白:“…漂亮,漂亮啊…”
垂死的呜咽深埋于无人所知无人可闻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