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装瞎是吧。”
他眉头轻蹙,看向她穿着的修身T恤,心口往上几公分的地方,留出一个洞,红色刺绣与雪白肌肤形成的视觉冲击,让人想入非非。
“这不是破洞。”
顺着他的目光,元姮抬起手,食指缓缓比划一圈刺绣轮廓:“看出来了吗,这是爱心。”
她唇色还泛着被吻过的红润,眸光灿若星辰。
周石霖看愣了。
只觉那小手仿佛是在自己的胸口画圈,指尖移动一寸,心跳加速一分。
似察觉到了危险,他很快挪开目光,大手揉了揉她头发:“我说是破洞就是破洞,以后不准穿。”
“是不好看吗,你不喜欢?”元姮眼巴巴地问,任他揉乱自己的发。
“不喜欢。”
“那我以后就不穿。”她笑得乖巧,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小声问,“你喜欢看我穿什么样的?”
“……”周石霖被撩得心猿意马,咬了咬牙道,“你睡不睡,不睡就自己坐好。”
“睡,我睡!”
-
也许是身体撑不住了,也许是感受到了安心,也许两者都有,元姮很快睡去,睡得很沉。
周石霖看了她一路。
看她睡着了,嘴角还是上扬的。
看她在自己怀里,睡得脸色潮红。
看她睡梦中一脚蹬掉了鞋,光着的脚丫子,粉嫩莹润,可可爱爱。
他深吸一口气,拿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她的脚。
是不敢再看,也是怕她着凉。
车子抵达东临湾。
周石霖没有喊醒元姮,直接将人抱下车,抱入家门。
“欢迎周石霖回家!”小磐看到主人归来,秒速进入工作状态,“今夜枫桥多云转阵雨,风力——”
“闭嘴。”
“好的。”小磐得令,乖乖地站到一旁,看见周石霖抱着的人,再次出声:“宝宝,宝宝来啦!周石霖工作辛苦,小磐可以帮忙抱宝宝。”
它一边说一边走近,伸出双臂。
周石霖眉头轻蹙。
出差前,他开启了小磐对元姮的看护模式,可没让它喊宝宝。
这垃圾货,是大人是小孩都分不清。
现在居然还想从他手中抢人!
他没好气道:“滚。”
小磐:“宝宝在发热,当前体温37.5℃,需要看医生。”
周石霖心里一惊,之前在车里,发现元姮脸色潮红,身体温度略高,他以为是睡觉的缘故。
不成想,她在发烧。
他当即加快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地把元姮抱入卧室。
-
“你不顾大局,提前从淮城回来,图啥?”
夜风呼啸,宋怀明只得提高嗓音说话,其实这个问题他隐约有答案,却不愿接受,盼着周石霖能给出个别的。
对方沉默不语。
他气得捡起一块鹅卵石,大力砸向泳池。
“噗通——”
石头入水,鱼群乱窜。
“是因为元姮吧,”他咬牙切齿,神情败坏,“你急匆匆飞回来,是想她,还是想睡她?”
“……”周石霖感觉被冒犯,烦躁地抽出一根烟,点燃。
“卧槽!你该不会动肾又动心吧?”
“淮城项目大局已定。”周石霖吐出一口烟圈,语气笃定,“我是否提前回来,没有差别。”
“你别想回避我的问题。”宋怀明眼神犀利,“淮城项目为什么出岔子,还不是因为你把钟劭今整废了,对手这才有机可乘,联合上了钟家。好端端的,你为什么在东兴岭收拾钟劭今,敢说与元姮无关?”
“即使有关,那也是因为她是我的未婚妻,容不得别人亵渎。”
“这么说,如果你的未婚妻不是元姮,你照样会如此?”
“尊严不容践踏。”
“呵呵。”
宋怀明皮笑肉不笑:“既然是为了男人尊严,刚才在七星殿,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为什么像个妻管严一样,只对元姮动手动脚?”
周石霖被问住。
抽了大半根烟后,才说:“我不会乱搞男女关系,我会和元姮结婚。”
结、婚?
宋怀明惊得跳脚:“你居然计划到了这一步!霖哥,你当真鬼迷心窍,喜欢上了她?你考虑过后果吗?她是老爷子安排的人,她的爸爸与鑫源地产接触频繁,肯定也是北欧那人渣的走狗!”
“别忘了,你与那人渣不共戴天。”
“元姮,就是他们使的美人计,用来乱你身心,里应外合。”
“你真的要束手就擒?”
他语速极快,指出其中利害关系,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