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说话算话。”
“言而有信宋怀明,认赌服输宋怀明。”小磐迅速接腔,陈述所知所见,“说不吃肉,就不吃肉,到现在已有五个年头。”
“五年!”邓一辉惊叹,“宋爷,我记得你无肉不欢的。”
“还不是嘴贱,打赌输了。”
提及此事,宋怀明自有一把辛酸泪。
他嚷嚷道:“你们俩赶紧的,说说元姮宝宝在意什么,有什么法子能让她早点回来。我是真心忍不住了,我馋肉!”
小磐:“宝宝在意周石霖,在意自己的爸爸,在意一个微信备注为‘大唐’的人。”
宋怀明眼睛一亮,追问:“大唐是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小磐摊手:“没有了。”
宋怀明气得双眼圆瞪,呆滞无光。
“应该是唐蕴。”邓一辉说。
“你知道?”呆滞的双眼顿时有了光。
“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深入分析了元小姐十八岁之前的生活,其中有提到她虽然体弱多病,很少外出,但却经常做公益。唐蕴,就是她联系外界,参与公益活动的桥梁。”
“唐蕴,是不是绯影的首席设计师?”宋怀明眯了眯眼,“这人我有点印象,脾气大得很。”
“是她。”邓一辉疑惑,“宋爷,你向来消息灵通,元小姐和唐蕴之间的关联,你早该知道才是。”
“男人要言而有信,我曾答应霖哥,不查元姮。”宋怀明抓了抓头发,懊恼至极。
“那我再跟你透露点,这些年,唐蕴一直在打听釉里红玉壶春瓶的下落。”
“什么瓶?”
“釉里红玉壶春瓶,元朝的古董,元家曾经收藏过。”
“哈哈,好,非常好!”
宋怀明开怀大笑,伸手拍邓一辉的肩膀,“霖哥这么多的助理,属你最优秀!今晚耽误了不少时间,改天请你喝酒。”
邓一辉也笑:“能给以情报闻名的宋爷提供消息,我感到很骄傲。”
两人勾肩搭背,往车边走。
宋怀明问:“对了,我难得见霖哥喝醉,什么应酬需要如此下血本?”
邓一辉摇头:“没有应酬,boss在办公室把自己喝醉了。”
按理说,话到这儿就可以闭嘴了。但鬼使神差地,他冒着风险,压低声音吐露,“我隐约听到几个词,什么哭了,还是枯萎了?”
宋怀明:“……”
心头堵得厉害。
是谁哭?
是什么枯萎?
才会惹得霖哥甘愿大醉一场。
宋怀明抬头望天,长叹一声,悔啊!他最后悔的,就是在不知全貌的时候,看错元姮,把霖哥带沟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