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笑。
这么久没见,这个女孩出落的比以前更加美丽,而且笑容也更加柔软了……狗卷棘的耳根有些发热,他非常不习惯在外面暴露自己刻有咒文的嘴角,见少女转醒,他下意识拿起外套。
“棘,我好想你。”伊克莉丝拉住他的衣摆,就是这股香甜,美味的让她找不到替代品,少女鎏金色的瞳眸像是凝了雾气一般,泛着淡淡的光。
“鲑、鲑鱼。”狗卷棘攥着外套的手一紧,他难得有些结巴,大概是因为眼前的少女实在太漂亮了,沐浴在午后阳光下的她是一天之中最美的时候,水般顺滑的长发被金色的光芒铺洒开,在地上打了个旋,就连白嫩的肌肤都被日光照耀的打晕了边缘,显得如梦似幻,而那双比宝石还绚丽的眼眸里倒映出他嫣红的脸。
不行……他果然不应该来的,狗卷棘迅速穿上外套,将衣领拉到鼻尖,就差遮住整张脸。
伊克莉丝静静看着狗卷棘,两个人同时沉默不语。
嗯,没错……这些年她学了很多东西,或许能理解此刻对方的心情,堂本和也曾经教过她,要学会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这就是所谓的体谅。
可是什么叫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伊克莉丝曾经为这个问题苦恼了好久,她实在理解不了人类,无论怎么试图去分析人类的思维和行为,直到现在,伊克莉丝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只是撅断一根小手指人类就会哇哇大叫。
少女沉思了下,她忽然站起身,拉住狗卷棘的手便往赛场外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
如果她没记错,只要有其他人类在的时候,狗卷棘非常抗拒被她咬……哦、不对,是吻,可她无法从他身体的其他部位获得养分,暂时只能从那张嘴上……但她一直都不懂他为什么要抗拒,明明她会让他舒服的不是吗?而且以前她的父亲每次和母亲接吻都从来不在乎场合,这大概是人类的不通性?
狗卷棘不明白少女为什么要拽着她走,不是说好来这边看她弟弟的比赛吗?但当他看到前进的方向逐渐变得空无一人时,突然间就明白她想要做的事。
等、等一下!等一下!他们时隔多年这才刚刚见面,招呼还不曾打呢!不行不行,这一次他得坚定的拒绝,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羞涩腼腆的小孩子了,他一定能做到的……最重要的他是不能把少女拉到术师的世界里,那太危险了,一点都不适合她……
伊克莉丝不知道狗卷棘的思维已经乱成一团,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股甜香,像是在引诱她一般扑面而来,让她头晕目眩浑身发热,什么理解人类的思维方式、体谅人类的脆弱不安、维护人类的尊严脸面……几乎被她忘了个干净。
她真的无法忍耐了,为什么这个人类会这么香啊,而且这么多年没见,他似乎越来越香,难道这就是“成长”吗?他变得比以前更加美味了,或许她当年没有把他埋起来是正确的选择……果然还是长大了再埋起来更好,毕竟现在的他,还不是人类的成熟期。
或许她还可以再等等,等到狗卷棘变得更成熟、变成最美味的时候……
伊克莉丝将狗卷棘拉到花园后处无人的空地,把少年推到一棵树前,还不等对方站稳脚步,便想要直接吻上那双唇——但她吻上的是狗卷棘的手背,银发少年涨红了脸,连连摇头试图后退。
“木鱼花、木鱼花。”
“嗯……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呢。”伊克莉丝歪着头,脸上透出一点疑惑,即使是这样的表情,她也对着镜子练习了许久,知道如何用神情让其他人无法拒绝她的请求。思考了一下,她并不想在这种时候拿出传声,少女有点委屈地看着他,口气像是在撒娇似的,“好啦,棘,让我吻你嘛。”
拜托了,她已经足足忍耐了六年,这种时候就让她吃一口吧。
……
狗卷棘直呼救命!为什么这个女孩能在短短几年内成长得这么离谱,她说的话也比以前更加离谱了!
“呐~就一下下,不行吗?”
伊克莉丝眨眨眼,她柔声说着和小时候一样的话,抬手拉住他脖颈间的衣服扯向自己,狗卷棘下意识想要扶住她的身子,却手指僵硬地不敢抱着她的腰,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那感觉就像被烫到似的,令他忍不住缩了缩手指。
“鲣……鲣鱼干……”
狗卷棘十分艰难地摇头,他甚至偏过头去不敢看她,女孩子的身体太柔软了,像一团云朵似的靠在他身上,他不敢推也不敢抱,只能是那样僵硬地站着,任由对方一点点拉开他的衣领。
“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伊克莉丝十分开心地摸了摸狗卷棘紧紧抿着的微微发颤的嘴唇,他嘴角咒文的颜色似乎比以前更深了,软嫩微凉的指腹抚过少年的下唇流连着摩挲,指甲顺着嘴唇的缝隙试图深入内里,或许终是抵挡不住那种触感,狗卷棘的眼睛缓缓移向她,映入那双满满都是他的鎏金色瞳眸,他随着少女手指的动作挣扎着慢慢张开了口,看着那张漂亮得有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