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榆有些意外她竟然舍得提前回来,但也没多想,甚至没注意到她用的是“我”而不是“我们”,毫不犹豫地回了个“好”。 翌日,他起床后甚至心情很好地做了早餐。 杜念瑶看见后,眼珠子快瞪下来。 “傅白榆,你居然会做饭???” 傅白榆将流心奶黄包和水晶虾饺装进保温盒,拧上盖子,皱皱眉,“至于这么惊讶?” “你会做饭你怎么不早说?”杜念瑶激动地扬嗓门,“那我还花钱请什么阿姨!” 傅白榆:“……” 懒得理她。 傅白榆将保温盒装进袋子,准备去机场接人。 杜念瑶早就对奶黄包垂涎欲滴了,可一掀锅盖,居然只有几只虾饺。 她夹起一只虾饺咬了一口,含混不清地朝门口的傅白榆喊:“奶黄包呢?” “我给笙笙准备的,又不是给你的,”傅白榆在穿鞋,闻言头也没回,“有虾饺吃不错了。” 杜念瑶:“……” 她看看筷子上剩下的半只虾饺,有点发怔。 合着她是沾了未来儿媳妇……啊不是,宝贝干闺女的光? …… 飞机抵达芗城机场时上午的阳光正灿,机头与机场链接的廊桥两旁洒落一片。 道笙最后才下飞机,跟着前方热闹的人群去行李提取处等候,一张小脸苍白得吓人。 同行的乘客是个热心的阿姨,一路上都在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否则脸色怎么会这么差。 道笙情绪低落,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哭出声,只是一个劲地向她摇头。 拿了行李,她拖着行李缓缓往闸口的方向走去。 一出闸口,她蓦地停下脚步。 接机的人很多,热闹非凡,可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隔着几米的距离,少年的身影高大挺拔。 一旁是倾泻而下的巨幕落地窗,阳光璀璨得扎眼,将一身深灰色长款大衣的他映衬得愈发俊美无俦。 傅白榆也看见了她,薄唇泛起宠溺的弧度,嗓音温柔迷人,“笙笙,欢迎回家。” 回家。 多么温馨的字眼啊。 可她的家又在哪儿呢。 委屈如同潮水将道笙吞没,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唰”地流下来,延着眼眶跌落,滑至唇角,手指在颤抖,失去血色的唇也在颤抖。 她看着傅白榆,嘴唇微动,“哥哥,你抱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