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是同行故意来挑事的了。 傅白榆的眼神瞥过来,只扫了一眼马上否决,“白色不耐脏。” 道笙噎了两秒,“脏了擦一擦不就干净了。” “不行。”傅白榆还是不同意。 “可是我名字都想好了。”道笙终于硬气一回。 傅白榆眼神狐疑,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事。 道笙笑眯眯地开口:“它就叫……小白。” 傅白榆:“……” …… 最后,道笙还是把小白买回了家。 尽管傅白榆对这个名字嗤之以鼻。 道笙不是没骑过小电驴,上大学的时候她曾经拥有过一辆,平时骑着去上课,不过倒霉的是,连半年保修期都没过就被人偷走了,连根毛都没给她剩下。 后来校园共享单车兴起,她也没再买过小电驴。 眼下重操旧业,傅白榆怕她隔这么长时间忘了,再者学校里骑车和上马路总归是不一样的,干脆带着她在小区周围的街道上转悠了两圈。 小电驴没什么技术含量,拧上把手就能走。 傅白榆生怕她出事,开着车慢悠悠跟在她后面。 道笙在非机动车道上骑得稳稳当当,小电驴是白色的,头盔也是白色的,上面还有一对装饰的狐狸耳朵,既可爱又俏皮。 傅白榆看了一会儿,渐渐放下心。 唯一让他不满意的,大概只有小电驴的名字。 每次道笙叫它小白,傅白榆都有种是在叫他的错觉。 看着她像拍小孩儿一样拍了拍小白,还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她,傅白榆愈发觉得她就是故意的。 这丫头分明是在借机报复。 于是当天晚上,傅白榆毫不留情地“骑”了回来。 后半夜道笙半死不活地爬起来找水喝,盯着紧闭的浴室门阴恻恻地想。 她以后一定要多叫几次小白,天天叫,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