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药方，就得花上半份家产。”
梁慕水只叹自个清醒的太晚，她以真心还来的却是更大的算计。
“梁若，陪我去祠堂走走吧！这屋子闷的慌。”
柳梁若扶着娘亲，一道朝着祠堂而去。
进了祠堂，梁慕水寻了寻，随即在近处的灵牌前停下，她细细辩认着其中的字迹。
“是我糊涂了，她怎会是母亲呢！”
“娘亲记起了什么？”
“一些往事罢了！那日在淑妹妹墓前站着，不知怎的就回了神，你外祖母应是姓楚才对。”
梁慕水叹息声重，只觉半生都被梁老夫人掌控着，她回头细细瞧了瞧女儿，心中已有决定。
柳梁若没有细问，她向来聪慧，加之陈诸生所查之事，她大抵了解了真相。
二十六年前，楚氏早逝，独独留下年幼的梁慕水，她六岁时害了病，便让梁老夫人钻了空子。
梁慕水望着那方牌位良久，心绪难平。
“娘亲。”
柳梁若小声唤了一句，梁慕水报之一笑，她转身牵起女儿在蒲团前双双跪下，怔怔望着那方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