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迟:“……” 奚迟沉默了很久,木着脸问:“很频繁。” “不频繁,就两三次。” “下次如还有这种情况,直接把我喊醒,”奚迟不知道这要太阳要月亮的症还有这多乱七八糟的附带症,抬头看着江黎,认真道,“或者绑起来行。” 江黎失笑:“不会。” 奚迟:“不会什?” “养好了,没下次了,”江黎起身把夜灯彻底熄灭,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行了,快睡。” 窗外雨声淅沥,夜灯一关,奚迟抬头只能看见江黎模糊的轮廓。 既然醒了,他没道理再霸着江黎的床。 “还有一个时,你睡一下。” 说完,不等江黎开,奚迟从床上起身往自己床铺方向走去。 朦胧光线中,两人很轻地擦了一下肩。 床铺上每寸地方似乎都沾着上个人的余温,消不了,躲不开,江黎垂眸站在床铺旁,良久,躺了上去。 直到起床钟响,两人都没再睡着。 - 长假结束后第一天正式上课,大半人还没从假期的物钟中调整过来,一二节又是主课,上着上着自动站起来醒神的人不计其数,看得老付直摇头。 总算等到了大课间,今天下雨,不出操,老付想着让这群崽子睡一下,结到教室一看,上课的时候还萎靡不振好像要吸氧的一群人此时然换了一副面孔。 老付:“……” “卖部好像出了一个的蒸包,还起了个名叫巨无霸,我倒要看看能有多巨。”廖争在桌膛里翻箱倒柜找校卡。 林文光:“这名字能好吃到哪里去?” 王笛:“噫。” 总算找到校卡,廖争喊了一句:“谁要顺带一个?” 下一秒,二十几张校园卡朝着后排飞过来。 喊“噫”的王笛扔得快。 廖争:“……” 教室瞬间一片混乱,从四面八方传来“我要流沙包”、“奶黄包”、“给我带一个叉烧包”等声音,不知道的还进了什馒头铺。 奚迟没理会,正要去接水,转头看见江黎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脸上神色依旧很浅,可奚迟却清晰地感知到了他情绪的变化。 奚迟皱了皱眉,放下水杯,转过身,抽过江黎手中的笔,不说地开:“睡会儿,等下我叫你。” 声音还是一贯的平静,但字里行间都是一副“这是通知,不是商量”的语气,不太常见,江黎很轻地挑了一下眉。 奚迟还得要再跟江黎摆两句道理他才会听,谁知江黎只是笑了下,应了声。 他揉了揉后颈,正要趴下,许云锐突然递过来一张纸,说要签字。 江黎接过纸扫了几眼,签字。 奚迟:“……” 一钟后。 隔壁二班南山学会成员来问资料格式。 奚迟:“………” 两钟后。 王笛和祝余在饮水机旁近身格斗,半个身子差点撞在江黎的桌上。 奚迟:“…………” 奚迟忍无可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冷着脸走到过道,站在江黎旁边,只说了九个字。 “起来。” “换位置。” “进去睡觉。” 江黎眼皮抬了下,正要开,眼前这人声音更冷:“别说话,睡觉。” 两钟后,许云锐从一大堆文件资料中找出想要的那份,兴冲冲转过身来:“黎……” 没有他黎哥。 有的是西山秘书长。 许云锐久违地找到了“西山秘书长从袋拿出了他们南山学会钥匙”那种天打雷劈的感觉。 西山秘书长垂着眼在摆弄手机:“文件很急?” 许云锐顿了下,心翼翼看了眼在旁边趴着睡觉的他黎哥。 “…不算急。” “那等会儿说。” “好嘞。”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觉察到身后的动静,教室逐渐安静下来。 奚迟偏头看了江黎一眼,见人好好睡着,起身将后一点窗缝关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