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我喜欢的那个顾元宝,我对你的喜欢都不会变。”
顾亭渊终于听得勉强满意,矜持颔首,身后的狗尾巴却快乐晃动起来暴露了一切,他浑然不觉道:“我找骆钧要了一位大师的联系方式说了我的状况,大师说他从未遇到这样的事,要叫他关门清修的徒弟在道观里查阅典籍,晚点回复我。”
铃音响起,顾亭渊拿出手机看了眼,道:“是那位大师。”
姜文玉眼眸一亮,问:“是不是有结果了?我也要听?”
通话接通,开了外放,而后传来大师语气颤巍巍的一句:“顾总啊,我能先问您一个冒犯的问题吗?”
顾亭渊和姜文玉对视一样,神色同时慎重起来,直觉可能是件棘手难事。
顾亭渊沉声道:“大师您说。”
大师犹豫问:“按照顾总您的王相命格,按理来说所求之物无所不至,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能是一个原因……您最近是不是有一段时间、呃有过、比较强烈的当狗念头?”
顾亭渊:“……”
姜文玉眼见着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又竖起炸了毛。
顾亭渊耳根泛红,语气沉稳道:“有过。”
大师长舒一口气:“这就解释得通了,顾总身上的异状可解!只需要完成你以前所思当狗后要做什么的想法……!”
啪的一声,通话挂断了。
顾亭渊握着手机,神色僵硬地对怀里的姜文玉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都没想呢。”姜文玉觉得有几分好笑,拿指尖戳戳顾亭渊的胸膛,“老实交代怎么回事,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顾亭渊薄唇紧抿,又被姜文玉握住了尾巴尖威胁似的拉了拉,才不情不愿开口道:“你在姜元宝身上花的心思比我多。”
姜文玉绕是隐约猜到,还是不禁弯了眸,笑起来:“你天天在想什么啊?”
“姜元宝来找你,你就会摸他的小肚子,亲他的脑袋,还夸他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狗,你给他买衣服和玩具,有时间就陪他玩。”顾亭渊面颊发烫,“我也想……当你的狗。”
姜文玉哭笑不得,道:“可是我和你是恋人,住在一起,拥抱、牵手、亲吻,还做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这还不够吗?”
顾亭渊闷闷道:“不够。”
他的狗耳朵耷拉下来,似是委屈极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是我失职了,”姜文玉笑着,伸了手挠挠顾亭渊的下巴,“你想我做什么补偿你呢?我的小狗。”
顾亭渊眸色闪过纠结,被面前女孩子摸了摸头后,低声道:“我想要一个你给我的项圈。”
姜文玉点点头,道:“我家的乖狗狗不是野狗,当然要项圈了,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顾亭渊的耳朵立起,身后的狗尾巴也开始起飞,道:“要亲亲和抱抱。”
姜文玉柔软纤长的手臂挂上顾亭渊的颈间,毫不犹豫地垫脚将自己送了上去。
柔软相触的刹那,好似一滴水落入翻滚油锅,溅起激烈反应,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挤入纠缠着小舌,含着不加掩饰的侵占掠夺意味,翻搅的暧昧水声中,舌尖被吸吮得发麻,后颈被宽大炽热的手掌按着,不容退开。
吻得太急太深,姜文玉抱着顾亭渊的肩背,腰身发软,根本站不住。
神思晕乎,视线旋转,姜文玉被抱着按在了床上,被捧着脸继续无休止般纠缠索吻。
毛绒绒的尾巴卷开她的睡衣下摆,溜了进去,摩挲着她的敏感腰侧。
姜文玉眸中水光粼粼,面颊生着旖旎粉霞,张开的红润唇间呵出一声破碎轻吟:“尾巴……痒……”
声音娇娇软软,含着宠溺笑意,尾音颤抖似带着钩子。
顾亭渊闭了闭眼,脖项涨红青筋凸起,再也克制不住。
床板难以承受地发出嘎吱响动,与缠绵水声交响应和。
姜文玉双眸含着一层水雾,失了焦距,茫然地望着摇晃的天花板,微肿的唇间溢出染着哭腔的破碎呜咽,又被男人炽热的吻尽数堵了回去,雪崩海啸的恐怖愉悦摧毁了理智,蜷缩的雪白足趾在床单难耐地蹬出一道道褶皱,春潮泛滥。
顾亭渊从来没有这么过分过,过往的情/事中,他那玩意儿太大,几乎没有全部进去过,要是姜文玉蹙了眉,像是有什么不舒服,顾亭渊就会停下来亲她哄她,待她适应好了再继续,动作轻缓克制,一同缓慢地攀升到山巅浪尖。
从来没像这次不给她半分准备,全根没入,蛮横又强势,攻势癫狂,像是沉睡已久的火山携着滚烫岩浆般的爱意轰然爆发,像是被压抑已久的兽性终于反抗,野欲百十倍地反弹了。
姜文玉抓他的肩背,哭着骂:“坏、坏狗!……”
顾亭渊面色赤红,神色亢奋痴迷,闷闷笑着,吻她道:“是坏狗,是属于你的、永远爱你的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