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男童指着那老农模样的男子说道。
“老伯,在下程乔。承蒙关照,叨扰了。”陈娇走到那老伯面前作揖道。
“将人抬进来吧。”老伯停下手中的活计,朝马背上的刘彻瞥了一眼说道。
细细查看了刘彻肩上的伤口,又把了把脉,老伯探究地看向陈娇问道,“之前是哪位郎中给他瞧过?”
“这是何意?之前那位郎中的处置是否有不妥之处?”陈娇不解地反问道。
“不不不,那位郎中经验丰富,医术高明,处置的很是妥帖。若不是他自己运功过度,气血逆流,也不至于会让毒血扩散全身。”老伯摇了摇头道。
“那现在怎么办?他还能醒过来吗?”陈娇追问。
“要解这见血封喉之毒,必须要滇国的红背竹竿草才行。”老伯摸了摸下巴的白胡子道,“不过他之所以昏迷不醒却不全是中毒的原因,还因失血过多,气血两亏,力竭所致。”
“无需惊慌,再过两个时辰,他自会清醒过来。”老伯说完,交代了那男童去煮粥,自己拿起斗笠又回田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