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吗,老虎只有沉睡的时候,狼才能找到机会下手,懂吗?” “明白了,多谢父亲指点。”陈群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现在就开始准备。” “年轻人别那么毛燥。”陈纪说道:“现在锦衣卫密探到处都是,咱们陈家又是这群鹰犬的重点照顾对象,一举一动都在锦衣卫的监视之下,现在准备,你嫌死的不够快吗?”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不得不说,曹昂此人虽然不着调,说的话还挺有道理的。” “可是……”陈群问道:“万一天子获胜呢?” 这个可能性虽然小,但不是没有。 陈纪笑道:“今晚这群人是为父聚集起来的,天子若胜,为父首倡的功劳谁也抹不去。”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天子与曹贼之间不管谁胜,对咱们都没有损失,对了,最近在公共场合多骂骂曹家父子。” “呃……”陈群一愣,问道:“这是为何?” 陈纪解释道:“咬人的狗不叫,嘴凶的人不狠,为父今天在朝堂上受了如此大的屈辱,若是一言不发,曹家父子就该担心了。” “相反,如果咱们逢人就说,四处发牢骚,他们父子俩反而会觉得咱们没有城府,不足为虑,这就是人性。” “但也别骂的太狠,曹昂那家伙是个人来疯,鬼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是。”陈群受教,看向老爹时,眼中满是敬佩之色。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陈纪更是到了老而不死是为贼的境界,活的太长经历太多,人情世故早被摸透了。 马车继续前进,陈纪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陈群也在极力消化着刚才的信息。 一时之间,父子俩谁也没再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