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炽淡淡回复：“嗯。”
沈厌惊叹，写得第一首歌，第一遍竟然是陈炽点的。
沈厌：“新写的歌，没有发行，大家见谅。”
酒吧的灯光重新暗了下来，几分钟后，再次亮起。
“沈厌原创歌曲，《Z》。”她沉声在舞台上说话。
这首歌她写了两年，一直没有发行。
舞台上，她不再坐着，而是站在了麦前，手持着电吉他，闭眼打着节拍。
此时的她，脸上充满了学生气，一点妆容没有，正是意气风发。
歌曲缓缓起调，明显是一首柔美情歌。
未到歌曲高潮，人们已经听得入迷，的确，这首歌的词曲并不是像是音乐新人写出来的，更像是现今歌坛里的闻名歌手作出来的。
而到了高潮，旋律突然变得明亮。
高潮结束，有一小段rap，然后收尾。
而rap，沈厌也能够独挡一面，咬字清晰，旋律低沉，是零零年歌坛未流行的风格。
后面接着一句高音。
歌曲结束，场下原来无心思听歌的人也都扭头欢呼，掌声比以前更加暴烈。
音乐停止。
沈厌随着音乐鞠了躬，摘下了耳返。她小心翼翼问道：“这首歌曲，你们喜欢吗？”
“喜欢！”
“你们觉得，这是一首什么歌曲？”
台下人毫无例外答道：“情歌！”
陈炽喝了口冰水，在声音嘈杂下，他对许淋森说道：“听着是情歌，但仔细琢磨歌词，应该是写给朋友的。”
“哎呦大哥，这么懂？”
陈炽：“语文学过没？”
“……”
舞台上，沈厌笑着摇摇头，“这首歌是写给我的第一个朋友。”
***
几天后，歌曲成功发行，那段酒吧里的视频跟随歌曲一起掀起一阵狂澜，沈厌迅速在网络上里小有名气。
此时周末，沈厌正懒洋洋窝在沙发看着热搜。
【酒吧驻唱唱出天价歌曲】
茶几上，手机振动起来，她抬眸看，是林栖迟，沈厌接起。
“哥。”
“嗯，听你新歌了，不错。”
“真的？”
“假的。”
“……”
“你怎么想起来发行的？”
林栖迟似乎在人多的地方，声音雾蒙蒙的。
“前几天在酒吧里，我们班的一个同学问我原创曲，我就唱了。”
“你同学？没有感谢他？”
“想过，但是不知道怎么感谢，我们关系不是很好。”
“…他是男的女的？”
“一个男生。”
林栖迟咳了声，道：“那你自己考虑。”
“…哦，好吧。”
“过几天我回去。”
“好。”
几秒过后，她挂了电话。
然后随手拽起一个外套，往门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