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了,商业上偶尔也有往来,撕破脸怪难看的。
但没想到对别人的容忍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现在已经是忍无可忍了,这得从初二那个秋天说起。
初二那年,身世分明后的沈北辰转到了隔壁班,在长辈同在的场合、正式场面,沈北辰不敢造次,但在班级里、私底下,他一口一个“小未婚妻”“小老婆”地恶心徐知仪,徐知仪多次推脱、拒绝也无果。
称呼方面她忍了,可一见面话都没讲几句,沈北辰就开始动手动脚,她简直不知道这是哪儿来的理儿。
连带着和知仪同班的莫言晴也差点儿被他骚扰,直到她青梅竹马的承宣把沈二狠狠打了一顿,这才消停。
承宣也纳闷:“这警告不管用,劝解也不管用,非得人打了他才收手。”
言晴拉着他和好兄弟们,跟知仪快活地吃了一顿日料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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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仪进了酒店房间,松了一口气,项目队友们的存在、摊开了书页的参考书籍、闪着光的几部笔电让她安心至极,有的已然捧着外卖的盒饭开始进食,而有的人已经消灭了午饭开始对着笔电修修改改。
“知仪,盒饭在窗子靠边的那张桌子上。”
“知道了。”徐知仪回她,但是知仪没料到背后的门铃又响了。
她折返回去打算顺手开个门,隔着猫眼却看到了一个熟悉而欠揍的面孔——沈北辰。
沈北辰可真真是冤魂不散,徐知仪真心觉得自己运气太差了,光天化日之下也能遇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