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捕役匆匆来到她的面前,顾不上行礼直接道:“夫人,公子走了,老爷提着剑正往这边赶。”
吴言眼神一凛。
她明明控制好药量,不会让那蠢货这么快死去,为何仍然发生了意外?
“你会救我吗?”管丞梧倏地开口道。
吴言一怔,旋即笑道:“不会。”她学着管丞梧一般耸了耸肩:“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最是自私。当今情景,自然是弃车保卒。更何况,你还不是卒呢。”
话音刚落,县令就踹开房门,提着刀瞠目欲裂道:“贱人,竟敢杀我心肝!我要杀了你,以你血肉祭奠吾儿!”
管丞梧瞥了一眼吴言,见她往一边退后,眼神暗了暗,盯着举剑朝自己奔来的县令,偷偷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
就当管丞梧正要甩出去时,却倏地听到一道剑划破空气的凌厉声。
只听铮的一下,两剑相撞,齐刷刷落在了地上。
县令的手被震了一下,重心失衡,跌倒在地。
管丞梧一怔,旋即抬头望过去——应砚暝缓缓放下手背在身后,冷冽的目光望向这座暗狱,干净的,不染此地一丝灰尘。
话本先生口中那丰姿俊雅,宛如天神降临的少年将军,大抵如此。
管丞梧没忍住,开口道:“你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