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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umn fourteen(2 / 3)

手拉住那棵被我撞的惨不忍睹的树,手指轻轻一曲,粗壮的大树立刻被迫截肢,掉下的的树枝连着叶子,差点砸到路过的菲利克斯。

他盯着那棵云杉,眼神怨毒到像在盯着什么仇人,太不可思议了,居然连树也要迁怒,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过失不仅仅影响自己,连背景板也跟着遭殃。

真是对不起,我在心里对那棵云杉默念。

一种混杂着纠结与疲惫的眼神沉默不语的目光被投放到我的发顶,即使不用抬头,也能感到那束本应冰冷的目光炙热的温度,我实在是不敢做出任何微小的动作,生怕触怒眼前的人。

“你刚刚到底在干什么?”他的语气严厉,像个长者,但没有质问的意思,反而像在为什么我所不能理解的事情生气。

纠结的扭了扭手,不打算开口,我可没有和任何人分享悲惨过去的兴致,哦,当然,除了被迫和阿罗分享那几次除外。

“说话。”凯厄斯可没有让我轻易逃脱的打算,他似乎打定主意要为自己丢面子的行为讨个公道,尽管我很想告诉他,如果刚才他放任我掉下去,这一切就压根不会发生。

冰凉的气息从头顶移到了眼前,凯厄斯蹲了下来,巨大的树影遮住他半边侧脸,使锋利的轮廓有些模糊不清,一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肩膀,迫使我半蹲下身,有些不舒服地用手支撑住膝盖,帮助自己适应这个屈辱的姿势。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姿势扭曲的不自然,凯厄斯猛地松开手,让我坐到地上,但却依然没有放走我的打算,他站起身,弯腰看着我,沉默不语。

这个距离,实在是有些太近了,近到他冰冷的气息,都成了缠绕在我鼻端的呼吸,近到我都能看清漆黑的夜色在清白的天光下,如被诅咒的蛇身一般扭曲地在他眼底扩散开,近到我都能看清他剧烈皱缩的瞳孔里,斑斓细微的花纹,那里面也带着难以想象的恼怒。

“说话,你刚刚到底在干什么?”他顿了顿,“你知不知道,如果从那个高度摔下来,即使不会死,也足够你摔成一片····”他咬牙切齿地嚼碎下面的句子,嘴唇哆嗦了几次,似乎一点也不想说出那个悲惨的结果。

这太不正常了,我以为他乐意看我倒霉,难道像他这样的人也有良知?

紧锁着我的目光狠狠压抑了一下,有什么呼之欲出的东西被粗暴仓皇地塞进柜子里,用后背死死抵住。

“····阿罗。”

我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大概是我的错觉,凯厄斯看起来实在是太反常了,我第一次见到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如此变化多端的神情,那样子就像沉睡的巨龙被可耻的偷盗者,夺走了本属于自己的宝藏,如有实质的愤怒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凯厄斯杀气腾腾地站起来,我真害怕他冲出去和阿罗打一架,那根本就不关人家的事,但那抹过于锐利的目光在搜寻了一圈后却骤然柔和放软下来,速度快到我几乎以为他瞬息变化的情绪会变成流淌的蜜糖,滴出眼眶,落在我身上。

“你的意思是,你在看阿罗他们?”凯厄斯现在的嗓音称得上愉悦,他坐了下来,紧靠在我身边,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立刻被瞪了一眼,我不敢动了。

不明所以点了点头,但愿事实真相能让他消气而不是拱火。

“羡慕吗?”

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不对···应该说问出这个问题本身就很奇怪啊。

“那是阿罗和苏尔比西娅,苏尔比西娅是阿罗的···伴侣。”

凯厄斯似乎并没有解释这个有些暧昧不清的代称词的打算,他只是用声音玩味着这句话最后几个词,反复咂摸品味,最后让它们绽放在舌尖。

我曾听人说过意大利语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之一,虽然在大多数时候都没有这种真切的感触,毕竟在过去十九年里,这种优美的语言大多数都被他人用来说下流调笑的粗鄙之语。但当凯厄斯操控声带发出这句话时,我鬼使神差般感受到一种笃定的幻觉,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且没有之一。

“···伴侣?”我像受了什么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地重复了那个词。

抓着我肩膀的手臂猛然收紧,本就相隔不远的距离再次被无限拉近,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微微开合的嘴唇是想告诉我什么,但最终洁白的牙齿狠狠刺破柔软的皮肤,留下深刻的印痕。

凯厄斯的眼睛里翻涌起一种无法被读懂的情绪,他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沉重的黑色在眼底无声喧嚣,如同风云变化的大海上,一尾暴躁的抹香鲸在与海水挣扎缠斗,它们□□撞又狠狠分开,每一次都带着击碎一切的决然,那种决然的痛苦,就像被人扼住喉咙又夺取呼吸,并且心甘情愿。有一瞬间我几乎担心起,他是否会被那种过于浓厚的黑给压垮。

“伴侣。”他的语调很轻,语气却很重。

洒着糖霜的词句在太阳的炙烤下融化开来,化作我们近在咫尺的距离间无声无息的隔阂与屏障,透明的双面镜里,清晰倒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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