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脑袋。
“认识他吗?”法官问。
女孩们看着许志耀,摇摇头:“不认识。”
警官带上来一个男人,法官又问道:“认识他吗?”
女孩们怯懦地点头:“认识。”
“是他将我们骗到酒吧作陪酒的。”其中一个女孩大着胆子说,“起初他告诉我只是正常的兼职,只需要帮忙向顾客销售酒品就好了,可等我去了就变成了陪酒,大多时候还要陪......睡。”
“我不愿意,他就拿着鞭子打我,打得皮开肉绽,再往上淋上烈酒。”响起被折磨的画面,女孩不禁发抖。
法官问男人:“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
男人老老实实回答:“他是我老板,我在为他工作。”
“进行情|色交易、诱骗女性是工作的职责吗?”
“是的。”
法官再次敲响法槌,问许志耀:“被告有什么异议?”
许志耀抬眸看向证人席的女孩们,嗤笑:“我没见过她们。”
“现在什么人都能来踩我一脚是吧?”许志耀看向垂头不语的男人,他笑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法官重重敲响法槌,勒令许志耀若无异议的话保持肃静。
最后两项,意图强|奸与蓄意杀人。
法官宣读事情的起因经过,将原告并且也是证人的许榆传叫到席位上。
邱枣向许榆鼓气地点头,她让开位置,让许榆起身走下去。
许榆自始至终都仰着头,她的目光看向法庭墙上高挂的徽章,走到席位上,落座。
“原告许榆,与被告许志耀有何关系?”法官依照流程进行询问。
“我的父亲与他是亲兄弟。”许榆回道。
“请你将意图强|奸的事情经过叙述一次。”
许榆看向许志耀,她面无表情地说:“第一次意图强|奸是发生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许志耀喝醉了酒将我错认母亲,从而对我动手动脚,我挣扎反抗后将他推开。”
“再一次就是前段时间,我回国住酒店,他在酒店楼下将我拦截,让保镖将我关在房间内,然后他出现在我的房间,再次对我意图不轨。”
“两次意图强|奸都属于犯罪未遂是吗?”法官问道。
“是的。”
“被告有异议吗?”
许志耀看着许榆那张与姜蓉相似的脸,沉默了半响才回道:“无异议,她本来就应该属于我。”
这个她,不知道指的是姜蓉还是许榆。
“关于蓄意杀人呢?请原告进行叙述。”
许榆站起身将父母车祸去世前后发生的一切诉说,再说到车辆刹车是被许志耀故意损坏时她一度哽咽,许榆仰着头,她努力地让眼泪收回去。
酒店当天许榆藏了一个微型录音在房间中,此刻录音作为第一项证据搬上了法庭,法庭上所有人鸦雀无声,只有录音响起。
“法官大人,根据我国法律规定,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录的录音或视频是属于违法获取证据,是不能作为诉讼证据使用。”许志耀的律师站起来为他辩护道。
许榆身边的律师反驳:“第一,该录音器是在我当时人的房间内,并没有侵犯被告的隐私;第二,这段录音中我当时人与被告声音都非常清晰,我当时人不存在诱导性、胁迫性发言;第三,该录音内容真实、连贯,没有进行剪辑、作假。综上所述,我方认为录音可作为证据使用。”
“当然,如果对方辩护律师觉得证据还不够充分的话,我方申请让证人出场。”
“证人?”对方辩护律师一愣,他看向许志耀,连许志耀都是愣的,紧接着他看见杨园园出了场。
许志耀的律师对杨园园还算熟悉,无他,上一次许志耀的离婚案也是他接手的,当时可是大获全胜,让那个做了几十年富太太的女人如落败的孔雀哭闹着离场。
杨园园踩着恨天高进了场,为了今日出场作证,她可是涂上了最红最艳的口红,为的就是替当年受得屈辱出一口恶气。
“证人杨园园,与被告人是什么关系?”
杨园园露出怨恨的表情,咬牙切齿道:“他是我前夫,我是他前妻。”
“作为证人,你说你亲眼看见了被告对受害人的车动了手脚?”
“是的。”杨园园点头,“他那段时间鬼鬼祟祟的总往地下车|库跑,有一次我好奇地跟了上去,发现他在对大哥的车动手脚,起初我没多想什么,可是没过多久大哥和大嫂就出车祸去世了。”
“那你为何当初知情不报?”
杨园园迟疑,回道:“他是我的丈夫,作为妻子我想包庇他。那时候我的孩子还很小,我害怕将这件事说出去后我们一家会支离破碎,毕竟大哥大嫂已经走了,将他送进牢里也就挽回不了大哥大嫂的命。”
“可是现在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