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
“我不留下,等你们全部玩儿完?”
“不,我是说,你好像知道自己不会死,就主动去找死一样……你看,你刚刚说的是‘你们’,你根本没把自己算在里面!”
“……”
没有听见应答,穆声声疑惑抬头。
只见月清酒坐在红漆木的轮椅上,抬头看着天,神情晦暗不明。
穆声声小心翼翼地问:“月清酒?”
“不,没什么。”
月清酒刚刚扬起的嘴角又落了下来,她神色冷淡,眼神凉薄,午后微暖的阳光驱不走她一身的寒意。
这一刻,她好似不再是那个会跟穆声声插科打诨的人,而是无悲无喜,端立于天上的仙。
看不透。
穆声声屏住呼吸。
她看着月清酒,然后听到月清酒说。
“你是要把自己憋死吗?”
穆声声下意识深吸一口气,然后被呛到了,咳得肩上的巨鼎一抖一抖的。
“啧。”
月清酒啧了一声,拿起石桌上的什么东西就是随手一丢,那物件顺着力道砸在鼎上,“锵”地一声,摇摇欲坠的巨鼎被撞落在地上,发出巨响。
穆声声跌坐在地,后怕得回头看了看,看见一块奇怪的木牌。
那就是月清酒刚刚随手丢出去的东西。
“这是……”
“这是地牢的探望牌。关于你父兄的事我不想多说,但是我觉得直接去问本人来的更快。收徒大殿之后,太清就会把他提到灾厄台审问,趁早去。”
月清酒转动着轮椅,往屋里去。
她的声音远远飘过来:“申时就回去吧,明天休息,你不用来。”
“啊。”穆声声握住那块令牌,“谢谢!”
月清酒摆了摆手,转身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