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为什么没去自杀的啊?你不觉得这个世界痛苦吗?你肯定知道的吧?你肯定会理解我吧?” 他越说越激,甚至开始摇晃起乌丸诸冥。 保镖想去阻拦,乌丸诸冥摇摇头,示他们不要靠近。 就连安室透他们都震惊,不知道烧酒居然还这样的一面。 烧酒还在不知道是哭是笑的重复着:“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吧……” “烧酒,我第一次告诉你的是,我为组织的利益,很明显你不相信,也觉得这个答案对你没用,你把我桌子给砸,那我现在再重新和你说一次,”乌丸诸冥微笑着,抬起手抚上烧酒的侧脸,“你不是清楚的吗?是为我们两个心里都的那个秘密啊,那个绝对没办法告诉别人,可是只要一想到就觉得死也无所谓的秘密。” 乌丸诸冥的声音很低,听起像是上课那般谆谆善诱的语,姿势看似亲昵却让人感觉不到那种□□。 诸星大听着,心道这个boss是懂得怎么蛊惑他人的。 乌丸诸冥继续道:“至于那个秘密值不值得这样下去,也无所谓,反正真到关键的时候,你的血会比你的大脑先做出回应。” “人的大脑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你这种人不适合相信他。” 安室透莫名想到传教的场景。 要是他人看,现在乌丸诸冥这么冷静,说的话很像是在安慰烧酒,要先把烧酒哄过去的样子,可真想如何只当人知道, 那就像是教徒抓住神明、主教、甚至是路边看到的传教士,教徒已经疯狂到濒临崩溃,急需要一个人答疑解惑。 于是现在神明按照他想的那样伸出手。 听乌丸诸冥的话,烧酒没出声。 他看乌丸诸冥很久很久,终于手一松。 烧酒昏迷过去倒在上之前,乌丸诸冥接住他,示诸星大他们过接人。 等到诸星大接过烧酒,乌丸诸冥整理着衣襟站起身,看到衣服上的血迹也没在,叮嘱道:“他是不会死的,我留他还大用,医生就在后面不远处,现在就去。” 一瞬间神明就变回无情冷漠的老板,让人更加肯定刚才那副样子只是他的伪装。 顿顿,乌丸诸冥又喊住他们:“还,我一家私人的疗养院,等烧酒养好伤记得提醒他去那里住一段日子。” 这很让人怀疑,那真的是疗养院不是精神病院吗? “烧酒这个人啊,”乌丸诸冥像是听到某些人的心里话,叹口,无奈道,“我都不知道是他先发病死,还是先把自己折腾死。” 琴酒很快就找到所的敌人,甚至是直接活捉到乌丸诸冥面前的,包括在悬崖上被安室透和诸伏景光打枪的便利店老板他们。 因为乌丸诸冥在这里,所以这群人幸还能见一面黑衣组织的boss。 乌丸诸冥皮笑肉不笑看着他们:“所以你们背后的人哪的勇呢?是觉得我们会先和公安开战打的两败俱伤,就不足为惧吗?然后只要顺利跑掉,一切就都大功告成?” 面对拿捏着自己生死的人,这些人大都不敢喘,纷纷摇头如筛糠。 乌丸诸冥像是被笑,他下手上拿笔和纸扔下去:“给你们个机会,写下指挥你们的人。” 知情者顿时大喜过望,爬过去拿起纸笔写下名字,却听到乌丸诸冥幽幽道:“这样可以死个痛快。” 这句话听起还挺耳熟的,他们的脸顿时一疼。 下拿起那张纸,乌丸诸冥看一眼:“还真是不出所料。” 琴酒道:“这个人,设个局也就杀掉。” 乌丸诸冥摇摇头:“那倒不用,我们现在是要报个仇,但是这些人,会人收拾的,要是这种都搞不好,那人可是要成为笑话。” 都不用乌丸诸冥说是谁,琴酒就想到某个人。 他抬眼看着乌丸诸冥的脸,忍不住想问烧酒说的到底是什么思。 琴酒也很清楚,现在在这种情况下,乌丸诸冥不会回答他,只能找两人单独在的时候询问。 琴酒还能想到那时乌丸诸冥会说什么,肯定是愣愣,然后无奈问他怎么会这种想法,他什么都没隐瞒。 乌丸诸冥对琴酒没隐瞒,两个人相遇开始一直都是…… 那相遇之前的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