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姜明月饭碗里。
泛着光泽的鱼肚被放到自己碗里，姜明月刚刚还在想小孩子才会在乎这些，这时却极不争气地眼酸了一下。
她才不在乎，她只是太久没吃鱼肚了。
姜玉被人驳了面子，便在其他地方找存在感，说自己这次考了班级前十名。
姜岩和吴玉琴会心一笑，夸赞她聪明。
沈序却问了一嘴学校。
“育才高中。”姜玉骄傲回答，这可是他们这里排第一的好学校。
“那你可能要努力。”
沈序答。
“什么！”
姜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沈序放下碗认真回答她。
“这个学校我知道，按你现在这个排名可能考不上你姐姐的大学。”
“我才不考和她一样的大学！”
姜玉直接甩了筷子。
沈序嗯了一声，这声嗯拖得很长，姜明月听出莫名的打趣意味，心情畅快。
姜玉正要拿着手机气愤离开时，姜明月看见她自制的手机壳里贴着一张旧报纸上剪下来的人物图。
很是熟悉。
姜明月马上记了起来，这是她妈妈房间里旧报纸上的人物，想妈妈的时候她把姜韵房间里的东西翻看过无数次，就连报纸上的每张图片每个字都记得清楚。
她无法控制控制自己的情绪，蹭地一下起身，凳腿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姜明月忍不住浑身颤抖甚至开始耳鸣，如同有电流从全身经过，她指着姜玉怒声质问：“你是不是进我妈妈的房间了！”
姜玉不以为然甚至嬉笑挑眉道：“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