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上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他从昆山的工厂出来到现在还没告诉家里这一情况。
不过今天他也不打算告诉爸妈,只是想家了,想听听爸妈的声音,等以后真正在杭州闯出点名堂再和他们说。
这很符合孩子的性格,也像大多数在外的孩子一样,对家里都是报喜不报忧。
在得知家里一切都好之后,黑子挂断电话从旅行包里翻出来半包烟,这是他来到杭州之后买的一包六块钱的红塔山。
“啪”的一声把烟点着,他把打火机扔到床上,然后走到阳台上,胳膊搭在阳台的围墙上向远处眺望。
这一片都是二层或者三层的民房,黑子觉得很稀奇,因为在北方都是一层的平房,据说是起二层违规,他很羡慕南方的农村。
一支烟还没抽完,卫生间的门又响了,白雪头上包着个毛巾拎着个浴筐走了出来。
看一下黑色的屋子,发现黑子正在阳台上抽烟,不禁问道:“你会抽烟啊?”
黑子回答说,“是啊,高中时候就学会了,”白雪说:“稍微等我一下,我把头发吹干就过来给你擦药,”黑子哦了一声。
又紧抽了两口,把烟头弹到楼下,楼下是一条很窄的路,地上除了一个水坑什么都没有,烟头精准的落到水坑里发出“滋”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