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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惩罚(2 / 2)

个话题,“双鱼玉佩查得怎样了?是否王府下面真的藏着一个密室?”

“来回凉州一次,快马加鞭也要月余。”

“你急什么?”

楼薄西不耐烦,却又手指十分轻佻抚摸她的脸颊,“还疼么?”

他是问三日前的事。

她的初夜。

当时他毫不怜惜,疼得她撕心裂肺。

此刻。

沈澜听懂他的暗示,一下子脸上绯红,却还是摇摇头,轻声说,“好多了。”

“你婚期定了么?”

她抬眸,小心翼翼试探问。

“与你何干?”

楼薄西反问。

“……因为你说过,你娶了正妻之后,一年后才会娶妾。”

“……我在算何时可以回到侯府。”

她声音越发轻柔,仿佛一只楚楚可怜的小鹿一样,十指搅动着小心盘算。

“下月初八。”

“恰好是立冬。”

楼薄西忽然说。

沈澜明知他是在回答自己“婚期”的问题,却还是被这个日子刺痛。

立冬。

她的生辰就是立冬。

她别过脸,拿袖子擦拭了一下,再回眸时,已是满眼笑意。

“真好。”

“只剩十来天了。”

“想来侯府应该布置得差不多了吧?窗贴双囍,门悬灯笼。”

她甚至说得欢欣雀跃,好似小孩子等着过年看热闹抢红包一般,嘴角都是笑意。

“沈澜!”

楼薄西又是连名带姓喊她。

沈澜茫然看着她,睁着无辜双眸。

“怎么了?妾身说错什么了么?”

“可惜妾身身在别苑,不能替你一起装扮府邸,迎接新人。”

她也要快点了。

上次派翠羽做的事,好容易有了点眉目。现在只要想法子溜出西巷别苑,能去一次伽蓝殿就好了。

她正想着怎么期期艾艾开口才能不被他发现端倪,却惊呼着发现自己身子突然被打横抱起,一路向西厢房走去。

“薄西?”

“怎么了?”

“天还没黑呢。”

她踢着两只黛青色绣花鞋,细细长长的胳膊在他怀中挣扎。

楼薄西将她扔到床榻上。

俯视着她,恨恨说。

“你再提婚期二字试试?”

沈澜哦了一声,双手勉强撑着床榻上的薄被,委委屈屈说,“……我不提了。”

啧。

不提就不成婚了么?躲得了一时,躲得了十日后的立冬大婚么?

楼薄西自从那一日碰她以来,每日除了处理公务,再懒得管婚事张罗布置,每每母亲派了贴身丫鬟来问东问西,他都说好。

母亲也算识相,不再拿这些琐碎小事来烦他,似乎只要他肯乖乖娶亲,她就很满意了。

他每每闭上眼,全是沈澜那张极致精致,又极为痛苦的脸。

他想着。

下一次,要轻点。

可是,此刻。

一看到沈澜半露着白皙肌肤,拥着丝绸薄被,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他却完全无法自持。

“这是惩罚。”

他声音嘶哑,一边咬啮着她耳垂,一边轻声说。

“惩罚什么?”

沈澜莫名,却还是忍受着他的轻薄。

“你欺负我。”

楼薄西声音带着喘息,越来越轻。

层层幔帐堆叠下来,空气逐渐焦灼。

她忍受着他炙热的拥抱,肆无忌惮的吻,却还是忍不住问,“……你说什么?我怎么欺负你了?”

她觉得这颠倒黑白的话,怎么亏他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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