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全都问你不完了么？…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钟离语道：“我毕竟活了这么久，能不比你知道得多？”她自豪地道，“看吧，我就说了，今夜不会无聊。”
盛初却没心思说笑。
她捧脸坐在床头，嘴边留下的的糕点屑落在衣领的绣花上。
她慢条斯理地将糕点屑拂去，问：“你还知道什么？我还想听。”
钟离语忙推脱：“真的没什么了，我知道的都说与你了。程预我尚且听说过，江肃清的事我却不了解，需你以后自己去找真相。”
盛初托腮：“这江肃清是何许人也？”
钟离语道：“我略有耳闻。他也有女儿，而且比他厉害，三个女儿个个都是我堂哥的宫妃。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家中三个女儿尽数入宫，盛初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家。
倒是有趣。
这时，钟离语道：“说好了给你讲我和你师尊的事，你可要听？”
“自然。”
盛初自言自语：“这里的糕点不如墨师姐做的好吃。”
钟离语闻言也尝了一块，对盛初的话深以为然。
她清清嗓子，一副这事已经过去了的慨然模样，轻飘飘地道：
“钟离一族来到天界修仙，花了几十年站住脚后，恰逢掌门竞选。原本我们的资历足以参选，但宋韵口称我们是凡间之人，没有资格成为修真域的掌门。”
“至今我也想不通，她到底为何阻拦钟离族人登上掌门之位，又架空蓬莱洲，使我终日无事可做。我厌恶她，从那时就开始了。”
钟离语长话短说，结束了她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