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伦坡。”
见我俩不语,他说,“爱伦·坡爱喝酒,你俩要去喝酒吗?酒简直是世上第一快活事。”
我俩又没说话。
“晚上没课吧?”他接着问,我看到他的胡子有段时间没有修了。
我和宋祈年摇摇头。
“走,我请你俩吃饭。喝酒。”
我俩就这样被抓着去了学校外面的一个烧烤摊。
“来十个腰子,十个羊肉串,一盘花生米。”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有点冷了,我们坐在烧烤摊周围,有点暖烘烘的,但是有点呛。
我和宋祈年坐在对面,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抓着到了这儿,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腰子上来了,莫白秋递给我一个,我说“老师,我不吃腰子。”
他又递给宋祈年,“我也不吃,老师。”
“无趣。”他翻了宋祈年一个白眼,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觉得你和其他老师都不一样。”
莫白秋不置可否,只是一个人啃起来了那个腰子。
“你们两个人一组?”
“嗯嗯。”我俩点点头。
“不是说好三个人一组吗?”
“我们俩跟您说了,您同意了。”宋祈年开口说,然后就开始翻聊天记录。(别打扰老子喝酒那几个字赫然醒目。)
“奥。”我们本以为会他不说什么了。结果他转头来了一句,“你们俩是多讨人嫌,才被人剩下。”
我俩这次没有尴尬了,我俩只是觉得嘴里的羊肉串不香了。只想跳过这个话题。
“老师,听说您去法国交流过,拉美怎么样啊?”我知道莫白秋交流过,我对法国文化一直很感兴趣。
“去他娘的法国!去的第一天就把我的包儿给抢了。”
虽然他嘴上说着这个那个,但是我总觉得他很有意思。
“我觉得法国文化很有意思。”
“哪里有意思?”
“自封的文学共和国王者?”
“我只是感觉他们很自由,我都想去留学。”
“法语很难。”他突然抽了一颗烟,然后对着我说,“学好一门语言不容易,年轻出去看看也行。”
“你想去法国?”宋祈年问我。
我说,我也只是想想。
他说,“没什么,我们家估计不会同意。”
“老子最烦拿父母当借口的人。”莫白秋抖抖烟蒂,一支烟很快见了底,我看了看桌子上的烟盒,一盒已经快见了底。
他给我俩又倒了酒,鬼使神差地,我将酒杯举了起来。
“咳咳咳。”
“没喝过?”
“没喝过白的。”两口下去,我呛得很,我一下子就觉得有点上头。
莫白秋端起来一口就往嘴里倒。
“来扎啤的。”我换成了啤酒,莫白秋跟我说,其实烧烤还是最配啤酒。我看了看他较瘦的体格,感觉这个酒鬼只喜欢烈酒,他的鼻尖有些泛红。
“你也喝。”他直接给宋祈年来了杯大的。
我没有怎么再喝了,我怕喝醉了,结果没想到,这两个人先倒下了,宋祈年显然没怎么喝过酒,喝完酒以后脸色有点泛红,整个人的脾气也有点变了。
平常,他总是有股温文尔雅,喝完酒了,好像身上多了一股傻气,又或者多了一份独属于青春的鲁莽。
“老莫,莫哥,我还是欣赏你这个什么都敢说的性子。”
“老弟,你还是叫我老莫吧。咱俩都是老子的本家。”
“好的,老莫。我叫老弟。”宋祈念疯起来的样子还真有些有意思。
“你们俩别喝了。”我只能去夺两个人的酒瓶子,这才九点多,两个人就喝成这个样子。
等等,九点多,完了,我忘给季休带饭了。
“莫老师,您家住哪儿啊?”我大声说着,结果两个人头对头像在撞墙。
莫白秋大声地呵斥我,“谁是莫老师,我叫老莫。”
“.....”我陷入了无语的状态,我得抓紧回去,“老莫,你家住哪儿啊?”
“我有家吗?”
“那您爱人电话多少啊?”
“xxxx。”
他背了一串电话,电话对面是个女人,好歹是个对的电话号码,我长舒了一口气。那女人说了一个地址,让我把他送回家。
宋祈年,我一个人扶不动,我只能找了他的室友,在群里面加了他们的微信,让他们把他接回去。
走得时候,宋祈年给我敬了个礼,“再见,小柿子。”
“哟,柿子同学,是不是过几天,就得叫你祈年弟妹了。”
“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