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座的是个女老师,老师很感兴趣的问,“你为什么想来听女性主义的课呢?”
那个男生站起来说,“我想听听你是怎么带坏我女朋友的。”
那个女老师脸色一下子黑了,我能看得出来,她是忍着才没有骂出来。
“那你呢?”她又问宋祈年。
“我是想知道女性到底在经受怎样的不公,而这种不公又怎样捆绑了男性。”
我坐在他们两个前边一排,老师也问了我,“我只是想知道,一个女性,如何才能成为自己。或许这不是一个女生面对的问题,每一个人都面临着找寻自己,成为自己的过程,只不过女性在一个父权制的社会,更难去找到自己,并且改变自己。”
那个老师点了点头,开始讲授今天的讲座,讲座的内容是《三寸金莲的崇拜——小脚的特权》。
课程上完了,老师说,女性抗争的历史,是血腥的,希望在座女性珍惜今天前辈们为我们争取的权利,不断学习,保持自我。
下了课,我的心情都很沉重。
沉重的不仅仅是有那样的一段历史,有无数女人饱受着断骨的折磨。
而是在这样的畸形文化之下,大家对于小脚的喜欢,而现在的白幼瘦文化又何尝不是一种压榨。
听这样的讲座,无疑是压抑的。
我想到老家里有些人也是裹着那样的小脚,而这样的小脚也渐渐消失,村落里渐渐看不见了。
一晚上,我都没有睡好,梦见那金莲断骨的声音,以及众人对金莲的赞叹和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