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泽也走到中间来,“荀丞相不要着急,我们已经找到了,等待一个机会,自然就会拿下。”
荀彧睨了他一眼,“那就等敖将军好消息了。”
“荀丞相和商王可要好好配合我。”
商王敖衡就站在敖泽的右手边,转头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神里的意味,却表露无疑。
敖子渚看着这一幕,脑袋也是止不住地疼,就匆匆散了会,只留下了敖泽。
“阿泽,你会怪我将你从前线召回来吧。”
敖泽看着上面按着太阳穴,疼得不能抬眼看着他的哥哥,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没有。”
“那就是有了。你从小就这样,话跟心里头总是反着来。”
敖泽看着他身居高位,依然过的不尽人意,“当初何必呢。”
“以前父王总说,阿泽最为成熟稳重,日后必定成大才,”敖子渚哽咽了下,“那我就要拼命学习,不能被弟弟比了去。我去找了虞将军教我武术,可你还是比我有天分,我又输了。”
敖子渚走到敖泽旁边,看着比自己还高一些的弟弟,上下打量着他,“回来这么久,还没这么好好地看过你,不是你在处理公务,就是我在忙。像现在这样的时间,还真是少。”
“那我以后经常进宫来陪陪你。”
敖子渚抬手打断他的想法,“别,奏折太多,没时间理你。”
敖泽笑着看着他,“还以为你要一直这么伤春悲秋下去。”
敖子渚从柜子处拿了两坛酒过来,“秋天到了,这不是应该的嘛。喝点?”
敖泽接了过来,两人就这么坐在朝堂的阶梯上,没有形象,没有身份。现在的他们只是许久未见的兄弟,借着酒的催使,聊聊这些日子的不容易和闹骚罢了。
“你登基大典那天没回来,我自罚。”
敖子渚拦了拦他,“别罚了,就这么两坛,别被你霍霍了。”
敖泽还是敬了他一下,猛地灌了几口。
“父王走得着急,这登基大典也只是匆匆一办,你不来还好。”
“敖衡没弄出什么幺蛾子吧。”
敖子渚偏头看着他,“你知道了?”
敖泽晃了晃手里的酒,一脸的不屑,“他手底下的兵,还不如今日的酒硬。”
“即使知道是他,我们也不能拿他怎样。倒是你军中,要小心一些,免得……”剩下的话敖子渚实在是说不出口。
“放心吧,我有分寸。”
两兄弟喝了许久,久到酒都见了底。
敖子渚突发感慨,“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虞将军现在是什么情况?”
敖子渚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你是想问什么?”
“都想知道。”
敖子渚将酒坛放在地上,很严肃地看着他,“你不会真的对虞家小娘子动心了吧。”
“只是问问,不如哥哥对虞家小娘子动心得厉害。”
相视一笑,都懂了对方话中的意思。
“虞老将军确实厉害,跟着他的那段时间,收益颇多。后来他妻子诞下一女之后,北方动乱,父王派遣出征,临走前让我对晚晚多加照顾。后来北方动乱被平息,我也在等他回来。”
敖泽只是张了张嘴,敖子渚就知道他想问什么。
“虞夫人也是云国不可多得的女将军,她的剑法百步穿杨,也跟随虞将军一起去了。”顿了顿,“我知道虞凌不喜欢她,所以我就经常喊晚晚进宫来,迫于我的压力,谅他也不能对晚晚如何。”
“还是哥哥思虑周全。”
“宫中过于繁冗复杂,她不应该被这里影响。忘了跟你说了,这也是父王的意思。”
见敖泽有些得意,敖子渚抓起酒坛丢到他的怀里,“你开心个什么劲?”
“父王跟哥哥,眼界真是不一般。”
敖子渚抽了抽嘴角,就将他赶了出去。
美其名曰,要开始批奏折了,烦躁得很,一见到他就更加烦躁了。
在虞听晚地强烈要求下,一定要她送苏俞安回去,他只能听她的话。
苏俞安被推到前面,“这几日妈妈说我都不用演出。”
“太好了,你好好休息。”
虞听晚将他送到,转身就要走。
苏俞安喊住她,“那我还可以去找你吗?”
“你还是等着我来找你吧。”虞听晚潇洒地挥挥手就离开了。
到了虞府旁边,她没有从正门走,按着自己的记忆走到后面,却上上下下上了三把锁。
“不是吧,这么防着我。”
得亏她还留了一手,从竹林深处搬了一条长长梯子过来。
依靠在旁边,她一边扶着墙,一边向上爬,终于坐到了墙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