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腐肉,听着他的长吁短叹,嘱咐他小心将养。
“——将军是有心通过这次比试选拔他的先锋。我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我为他重新包扎好,要把他那抹了毒药伤布丢掉烧了。
谁知他满脸通红的拦住我。
我诧异。
如此害人不浅的东西,留着做什么?
他面露潮红,说这是一个青纱遮面的姑娘为他包扎的。
他舍不得扔,要留着做个念想。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想要告诉他真相。
这个姑娘,特意来毒他,可不是什么好人,还是断了念想的好。
可是后来想想,若是现在告诉他,他这前程不顺,情路也不顺,心神受创,影响了伤口恢复,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我决定还是从他的病情出发。
我咽下驳斥他的话,顺着他往下说:“是啊——那姑娘一定很美,要不然也不会让你念念不忘,只是,你只是凭着一条包扎的布条,怎么找人?”
那小将陷入了沉思,“我只记得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还有——她身上挂着一个香囊,香囊上有个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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