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一定是跪了太久脑子不清醒。地下室太过阴暗,血液的铁锈味混着水汽的湿冷,像一把无孔不入的沙子钻入他的骨髓;煤油灯在血泊里跳动,火光照在她的眼睛里,他很难得的没有在这双眼睛里看到恐惧、厌恶和歧视,只有对八卦的纯粹好奇。
......真不知道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男孩无奈地笑了笑:
“成交。”
他站起身来,扭了扭自己跪酸的腿,又转了转脖子:
“梅林的胡子,我在这儿跪了好久,还以为等来的是傲罗,谁知道。”
“我就知道你是装的。所以尸体怎么处理,有想法吗?”
“我本来打算等他的同事发现,但是看你刚才的行动,是不是已经有对策了。”
“有倒是有,就是得麻烦你给我提灯照亮。”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