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笑了,手上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席羽依:我忍。
梁桦野把她带回了家,一进门席羽依就扑到地上,她撒欢一样在梁桦野家里跑,上楼下楼,最后把自己一窝窝在了梁桦野床上。
好久没躺过这么软的床了,好久没有能躺的地方了。
席羽依情不自禁地露了肚皮,她躺在梁桦野的床上呼呼大睡时,梁桦野在写文件,她翻了个身继续睡时,梁桦野在写文件,她又翻了个身时,梁桦野写好了文件。
梁桦野点击发送,他打开卧室门一看,毛毛已经自来熟地躺在他的床上。
梁桦野用一床毛毯给她做了个窝,把她放进窝里。
席羽依一觉睡到晚上,是因为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梁桦野果然很好,给她准备啦一大碗好吃的,还全是肉。
席羽依噔噔噔从床上跑下去,开始埋头苦吃。
她吃完饭悠闲地伸了个懒腰,正要继续回窝睡,梁桦野眼疾手快地抓住她一条腿,把她从窝里抱出来。
席羽依拼命蹬腿,却还是被梁桦野带进了浴室。
如果说刚开始还不明白会发生什么,那到了这个时候,席羽依是彻彻底底明白了,梁桦野想帮她洗澡。
男女授受不亲,被他亲了一口已经是极限,不可能也不应该,不能让梁桦野帮她洗澡。
席羽依四腿乱蹬,但她现在变成原形,根本不可能比得过梁桦野的力气,当一股温水冲到她身上的时候,席羽依知道,完了,彻底完了。
她一甩毛,趁着梁桦野被水溅到,不自觉松手的那一刻,奋力狂奔。ta
整间屋子都留下了她奔跑时四散的水渍。
显然,梁桦野见到这一幕也有一刻的心梗,席羽依看见他稍稍瞪大了眼睛,很是无奈地叹气说:“这么能跑吗?”
席羽依得意地跑更快了。
梁桦野依旧站在原地,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就只是盯着她跑步的轨迹看,他低垂着眼,看不清情绪。
席羽依抽空看来一眼,见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他好像生气了,席羽依想。
不料,梁桦野看见她停了,脸上却笑了笑,他朝席羽依喊:“毛毛,过来,不给你洗了,我们擦擦毛。”
鬼使神差的,席羽依过去了。
虽然半信半疑,但她不得不承认,刚才梁桦野有些失落的表情,她看得很不是滋味。
医生果然是不会说谎的,席羽依过去了,梁桦野果然没给她再洗澡,只是用毛巾给她擦干净毛,又把她抱回床上。
临睡前,席羽依听见他好像在打电话,声音断断续续的,席羽依似乎听见他说要把自己带到宠物医院洗澡,还听到他问:“不过它有些闹,我都没给她洗成。”
又听到梁桦野说:“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怕你们制不住她。”
席羽依冷哼一声,她还不信了,连梁桦野都不能给她洗,更别说来别人了,通通甩她一脸水。
第二天一早,席羽依一脸傲娇地被他带去了宠物医院,她高昂着头,誓必要让自己完完整整地回去。
她的笑容在看到同时三个人的时候僵在了嘴角,而且三个人还都带了手套和防水服。
意识到情况有变,席羽依拔腿就跑,被早已预料的梁桦野扼杀在摇篮里。
最终,席羽依生无可恋地被三个人同时按着洗了个澡。
洗干净吹好毛出来的时候,席羽依似乎还听到梁桦野和那几人道谢。
席羽依恨不得给他一嘴,谁能接受,谁能接受自己被三个人按着洗澡!
席羽依冷冷地笑,看着梁桦野的眼神里带着怨毒,梁桦野却非常自大地以为她是在开心,仿佛自己做了件大好事一样,十分自然地摸上了她刚洗好的头:“洗完澡舒服多了吧,再给你打个驱虫。”
?拜托,她可是上古凶兽,谁家凶兽需要打驱虫,又是谁家凶兽会被几个人抓着洗澡。
席羽依怨恨地咬住梁桦野的袖子,她要表达自己的愤怒。
可惜她现在变成的不是原本体,不然别说是一只袖子了,木头都能咬掉!
梁桦野低头看她:“怎么了,它是不是到了磨牙的时候了,有磨牙棒吗?”
宠物医生也看她一眼,回答说:“有的,小狗到了时候都会要磨牙的,你家这只可能之前是流浪狗,没什么磨牙的东西,可以待会走的时候带个磨牙棒走,也可以自己去给它买。”
梁桦野说:“那就从这带吧。”
医生填了单子,让梁桦野去缴费,临出门前,席羽依正琢磨怎么跑呢,就感觉他脚步一停,又转头问医生:“像这么大的小狗可以做绝育吗,我怕它被欺负。”
绝育?绝育?没听说过哪个貔貅绝育的!
席羽依气红了眼,她断断续续似乎听见医生说:“可以啊...六个月就可以了...你家这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