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库,粮仓等,还有几口水井。
居民区则是一座座小木楼,里边有一间间小屋,每个小屋有几张床铺和柜子,是士兵的居所。木楼里还有厨房,澡堂等配套设施。如赵则平所说,这里约能容纳一千来人,只是现在才住了十分之一不到。
离开居民区,宁清看见一座院子,院子用青砖围上,进去之后青松拂檐,幽竹篁篁,顺着鹅卵石小路走去,尽头是一座小楼。
清幽无比,
赵符将她引入大厅,厅内已经摆好了酒宴。
赵符引宁清入座,
“此地就是主公的居所。”
“这几天就在此歇脚吧。”
看着自己的产业,宁清只觉超出预期。她真心实意地冲赵符拱手,赞叹道:“则平,辛苦你了。”
“我很满意。”
两人又是一阵客套寒暄,
酒酣耳热之际,宁清向赵则平打听起莫州知州周峻山,她向赵符坦言,只有周峻山对结盟一事还语焉不详,这次正要去一探究竟。
赵符眉头紧锁,面露不解,“周峻山此人,我略有耳闻。她治下百姓安居乐业,风评极好。”
“不应如此短视才对。”
宁清把盏沉思,“难道她是朝廷的忠实簇拥,不愿做这等阳奉阴违之事?”
赵符:“此人在一众州牧中可谓传奇,她庶民出身,中状元后入仕,后至封疆大吏。”
“与你丈母娘那类世袭贵族可不同,这人是实打实干上来的。”
“嗯?”
“竟有如此大才?”
宁清心下敬佩不已,一介庶民高中状元,在这个知识垄断的年代,称她一句天才也不为过。
宁清心里起了结交的心思,她道:“这人是寒门子弟,想必与你我二人的应该会投缘吧?”
赵符嗤笑:“周峻山当封疆大吏多年,怎的与你我一样是寒门子弟了,恐怕早已脱胎换骨。”
“五柳,你莫要想当然。”
“她能做到如此地位,背后定是有依仗。你需慢慢筹谋。”
宁清见赵符说的头头是道,便让她择日与她一同启程去拜会周峻山。
赵符欣然不辞。
酒过三巡,厅中突有乐声响起,只见一白衣男子吹箫而入,那乐声余音袅袅,如泣如诉。
没想到赵符还给她安排了助兴的节目,宁清安静欣赏。
不一会白衣男子屏退,乐声变得热烈奔放,还加入了琵琶和手鼓,节奏鲜明。
只见一班乐师在屏风后演奏。
宁清心底惊讶,这帮乐师技艺高超,想来凑这个班子得耗费不少银钱。
好个赵则平,她在疆域厮杀,她花着她的钱在这里享受人生了。宁清决定待会好好查她的账。
这时,一个身材曼妙的男子走出,带着面纱献舞。他赤足做胡姬打扮,白玉般的小脚挂着一串银铃,随着他的舞动发出清脆响声。
乐声漪糜,舞姿曼妙。
那人虽带着面纱看不真切,但是他优美的舞姿和白玉般的肌肤,已经让人挪不开视线。
宁清忘了先前的怨气,开心地看着美人跳舞。
乐声逐渐激昂起来,美人越舞越近,最后凑到了宁清跟前。他的衣袖带来阵阵香风,挑逗般地从宁清面上拂过。
如此几下,宁清趁机拉住美人衣袖,一把将他带入怀里,惹得美人娇呼连连。
正想摘下面纱一亲芳泽,但看见那双艳丽的狐狸眼,宁清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扯下面纱后,这预感果然成真。
这人不是赵平是谁。
宁清心里的邪火一下就灭了,她可忘不了赵平拿匕首抵着她脖子索吻的疯样。
她似正人君子般将赵平推了出去。
宁清看向赵符,皮笑肉不笑“你真舍得下本钱。”
赵符微微一笑看向赵平,“平儿,还不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