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将人慢慢扶起接过汤药尝试着给她灌进去,刚喝完两口,第一晚便大口鲜血喷涌而出,然后直接彻底失去了意识。
“主帅,这碗汤药是吊命的,现在必须让将军喝下去,否则谁也救不了她了。”
李砚听到这话立刻让军医退出了营帐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营帐外的士兵回应到:“是”
随后李砚端起汤药大口喝进了嘴里他看这眼前面无血色的人缓缓俯下身覆上了她的唇将药强行过渡到她口中随后再稍微往她嘴里渡了一口气才致使她将汤药咽了下去,这样的动作李砚反复着,直到她喝完最后一口药,他才将第一晚缓缓的放下。
这样的日子李砚重复了七日,这七日他都未怎么合过眼,就怕眼前的人突然没了气息,他一刻也不敢松懈。
第八日,军医来号了号脉,终于面露喜色的对李砚激动地说道:“主帅,心脉稳住了,将军没事了。”
李砚迷糊中听到军医说的话立马起了精神看向军医:“当真?”
“当真,接下来几日好好静养便可。切记不可太过激动。”
“好,好,我记住了。”
“属下告退”
李砚红着眼眶看着终于救回来的第一晚,随后激动地昏倒在地,随从见状让军医过来瞧了一下,只是因为太过操劳加上七日里没日没夜的照顾没怎么饮食导致体力不支的晕倒过去,军医去给李砚熬了副药,随从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直接将李砚安置在了第一晚的床榻上。
一个时辰之后第一晚缓缓睁开双眼,审视着眼前的营帐随后看到了身边躺着李砚,睡梦中的他紧皱着双眉,她不知道他这七日稍微眯眼就会立刻被噩梦惊醒,第一晚看着眼前的人,她想伸手去抚平他的眉目,可是一想到战场上时他嗜血的模样,她又收回了手。
李砚感觉到了身旁的动静立马惊醒,二人双目对视,他看着那双灰色的眼眸终于睁开,立马湿润了眼眶将她拥进怀中:“阿晚,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对不起。”
第一晚见他如此,轻声喊道:“李将军~”
李砚见她对自己突然变得很陌生拥的更紧了:“阿晚,你还是在怪我对不对?”
“李将军,男女有别,请你放手”第一晚冷漠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情绪。
“阿晚...”
“本宫...第一晚,不是将军口中的阿晚。”第一晚使尽全身力气将李砚推开。
李砚听到她的姓之后愣住,随后缓缓说道:“所以..你就是西周王当年口中常提到的的妹妹?”
第一晚微红着眼眶说道:“本宫是西周大长公主...第一晚,李将军,你听明白了么?”
李砚看着眼前的人记忆回到她迎着阳光向他跑来的那天,脸上微微出汗笑着对他说‘我是偷偷溜出来的’。李砚右手轻轻抚上她的脸看着摄人心魄般的灰色眼眸,脸缓缓的向她靠近,随后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唇,第一晚惊讶的瞪大双眼,她以为在她坦白完自己身份他会离开,可是没想到.....真挚而又炽热的吻一时之间第一晚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李砚伸出左手轻轻抚上她的背将她慢慢的送入自己怀中,此刻第一晚不想顾及两国战乱、仇恨,也不想顾及二人身份,随后迎合了上去。李砚慢慢将她放倒在床榻之上,身上的衣服随手一挥扔在了地上。
次日清晨
凌乱的衣服散落在一地,李砚看着身边还沉浸在睡梦中的人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吻,帐外士兵来报:“主帅。”李砚起身随手取了件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走出了营帐:“何事?”
“启禀主帅,西周又来人了。”
“请进来吧。”
“是”
在第一晚重伤昏迷的第二天宁安候就派人来要人了,只是李砚一直让下属将人打发走,之后的每一天宁安候都会派人前来,直到第五天,当西周再来人时,李砚怒气冲冲的手提长剑冲到使者面前将剑架在对方脖子红着眼睛上说道:“告诉纪唯,她的性命我会救,我一定会将人平安无事的送回西周,倘若你们再来..我见一个杀一个。”
之后宁安候确实也没再派人前来,直到这次...
第一晚已经起身靠在了床头,看着从外面回来的李砚开口说道:“是王兄派人来了么?”
李砚大步向前坐在她身边微微点头。
没多久身穿金色龙纹盔甲的男子手扶腰间佩剑——上古名剑承影剑,大步走了进来看向床上已经平安无事的人目光凌厉的询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西周?”
第一晚看向来人:“王兄?”
“本王来接你回家”第一辛坐在软塌旁心疼的看着重伤初愈的妹妹。
这几天他天天让宁安候纪唯派人前来要人,可都被挡了回来,西周主帅营帐被第一辛砸的已经重整过十几次。
如果第一晚有事,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