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一阵恶寒袭来,我忍不住将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转头看着从厕所出来的人,只觉得有谁拿了根棒子,哐当一下给我当头一棒。
对方正在擦拭眼镜,细细的镜框被他拿捏住,逃都逃不掉。
他扭起袖口的扣子,理了理微微皱起的上衣,精致的袖箍戴在衬衫外,金色和白色显得很圣洁。
偏偏我清楚他刚刚在做什么,这种圣洁登时化成迷迷蒙蒙的雾气,绕在胸口挥之不去。
我盯着他的手,盯着骨节,眼瞧他慢条斯理拧开龙头,水流从指缝流过,像无事发生。
洗完手,他从口袋里拿出表戴上。
厕所的灯不算太亮,却足以让我明白那块表是我十年如一日给公司当牛做马也买不起的。
我咽咽唾沫,听见厕所里还有动静,又不知死活留在原地没走。
明艳大美人步履款款,高跟鞋和小礼服都让我觉得眼熟,直到大美人把黑长直的头发往脑后一甩,我终于记起来了。
这踏马不是我在大众点评看到的那个女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