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雪白的窗纸,只剩下模糊不清的一团昏黄。
紫衣姑娘从窗边回身,素容乌发,眉似青黛远山,周身带着缥缈神秘的美感。
她将自己刚才看见的场景同他一说。
“都这么晚了,二公子还要外出吗?我瞧着,那位孺因小姐好像也在。”
前半句,斜靠在案桌前的公子哥混不在意,说到后半句时,就看见他忽然站起,高大的身影一下就闪到这半掩的窗前。
紫衣听见这俊俏的公子看着窗外小声呢喃,“不是身子骨弱吗?一天到晚瞎跑些什么……”
他十分没有自觉地把自己摘除了,也很好意思的忘了“身子骨弱”的孺因一个能打他三个。
楼上光景如何,孺因不知,她将远徵交托的毒药塞给宫尚角,“阿徵的毒药,防身用。”
骏马踢踏着打了个响鼻,随后孺因身下的那匹也跟着叫了一声,两匹马半个身子依偎着,放佛互相倾诉不舍。
尚角点点头,嘱托她回去时骑慢些,平时注意身体,果断转身策马而去。
身下名为有约的宝马发出了一声清亮的嘶鸣,直到再也看不见任何熟悉的踪影,她才调转马头,欲要回程。
下一刻,听见了宫子羽的声音。
“孺因妹妹!”
黑金两色衣装的青年看起来很是清俊贵气,披着一身亮如清霜的银华,走到了她跟前。
“孺因妹妹。”
他又喊了一声,换来一道幽静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