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薄宥康,大理寺卿楚仲宁,贵妃曹梦芳,是时候让他们尝尝后悔是何滋味了。”
马车备好,繁竹额头冒汗地从太医署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与李霁手中差不多大的匣子,只是,一只装的是堕胎药,一只装的是保胎药。
颖儿,两年未见,你可安好?
周子良根本不知道,墨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忍不住嘀咕,这许文舟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装神弄鬼的臭毛病?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许文舟竟然找他讨论攻打西南的战术!许文舟从不用战术,每次都是仗着人多,拔剑就往前冲,能活到现在,真是命大。
墨染见周子良又走神,抬起胳膊就要敲他脑袋,周子良在最后一瞬间回过神来,将将躲开了墨染的拳头。
墨染眼中多了一分欣赏的意味,道:“身手不错。”
墨染把他刚刚走神时说的,又重新说了一遍,“江水不过百米,绳索须够长,一端连这端,另一端使用强弩或弓箭射入对面的巨石上,到时,我、你、再带几名轻功好的,先过去,取下另一端绳索,稳固在大树上。”
周子良问道:“那轻功不好的将士,如何过江?”
墨染道:“兵分两路。我们这一端高些,对岸低些,臂力好的将士沿绳索滑到对岸。水性好的,坐船过去。”
周子良又问:“臂力好、水性好,加在一起也不过半数,其余的将士呢?”
墨染回道:“搭桥。若我们能多找到几名轻功好的将士,过去的绳索数目多些,不需要太多木材,便可构建一条简易的木桥,让将士们从桥上过去。”
周子良眼睛瞪大了一圈,“搭桥?你是疯了吗?”
墨染见他不信,道:“敢不敢与我赌一把?”
周子良冷哼一声,论赌,他从来没怕过谁,“赌就赌,不过要赌,得加筹码。”
墨染回道:“好。”
周子良想了想,“若是我赢了,以后我就是军师,打仗怎么打,你得听我的。”
墨染答应,“好。”
周子良得意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问道:“你呢?你有什么要求?”
墨染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完,转身撩起营帐的帘子,走了出去,周子良急忙跟上,“你这就没意思了!”
墨染忽视身后的声音,喊道:“集合!筑台!”
将士们立刻从各自的营帐内钻出来,用沙包和石头快速地搭建起两座高台,墨染看了看站在身后的周子良,周子良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这是一举两得啊,不仅可以证实搭桥的可行性,还可以趁机挑选出轻功好的将士。“妙啊。”周子良见自己忍不住出声,忙捂住了嘴巴。
两座高台离了百米,墨染取下一旁的弓箭,登上一座高台,拉起弓箭,将末端绑着绳索的箭射了出去,正中对岸的沙包。
墨染朝高台下方的周子良抬了抬眉,将手中的弓箭扔给了他,跃上绳索,快速朝另一台高台奔去,说是跑也不够确切,更像是借助绳索飞过去的。
四下寂静,之后是掌声和喝彩声。
周子良仿照墨染的样子,在另一根绳索上,飞上了另一端的高台。
墨染将箭从沙包上拔出,压在了石头下,喊道:“若是谁能在半炷香的时间内从对岸过来,赏银十两!”
众将士听了,纷纷涌上高台,不过对于轻功不好的汉子,走钢丝这活还真是揽不下来。幸亏绳索不高,摔下来也不疼,就是有点丢人。
周子良在这一端数人,足足有百人之多!数的周子良心花怒放。
墨染又道:“你们这些人,再过一次,赏银百两!”
下面一阵喧哗,一百多人,每人一百零十两,许文舟何时出手如此阔气。
百人跃跃欲试,第一个人迫不及待地上了绳索,墨染脚一用力,绳索便不停地晃动了起来,那人毫无防备,被墨染这一晃,直接晃了下去,后面的人也跟着慌了起来。
果然,一百两,搁哪儿都不好挣。
墨染见后面的人小心翼翼地走来,道:“半炷香,时间快过了。”
半炷香的时间,在绳索剧烈晃动下走过百米的绳索,着实不易,最后,就筛出来了七人,算上墨染和周子良,一共是九个人。
一旁看热闹的几个人取来了木板,不算多,二十几个人,每人就找来了两三块,数量上远远不够。墨染站在高台上扫视了一下,道:“粮车拆了。”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耍猴的不嫌出糗,周子良就看着墨染为了他两的一个赌约,把粮车全拆了,不过粮车上的板子,还真是又宽又结实。
墨染搭弓,齐刷刷地射出七支,九根绳索,五根低的在中间,每边各多出两根高出一米的绳索,让将士们扶着。站在最前面的士兵,头脑还算聪明,将手上的木板搭载无根绳索上,抬脚迈了上去,没想到后面的将士戏耍他,用力一踩,那名士兵便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