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近水楼台先得月,何必着急呢,明日你就知道了。”
姚驿丞回到文房坐下,屁股还没坐热,便见张随从从外面走了进来,忙又站起身来,殷勤地问到:“张近卫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
张近卫把姚驿丞按回到座位上,笑到:“姚驿丞别着急,张某不过是替我们家大人致谢来的。”
姚驿丞听了连忙说不敢当,这些本就是他的分内事。
见姚驿丞放松下来,张近卫方交代了赵学政托他办的事情,但见姚驿丞听了之后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犹豫了片刻。
姚驿丞想的是,县衙那边要他对赵学政在这里的饮食起居密切监视,冷眼瞧着这阵势怕是比较难,尚且不知道如何回应,如今还要把潘知县拒之驿馆门外,岂不是难上加难。
“姚驿丞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到县衙传个口信有什么为难之处?”张近卫凑近了问到。
“没……没有,怎么会呢。”赵学政官爵大于潘知县,自然是听赵学政的,潘知县自然也是如此,只得答应了下来。
“那就好,那就有劳姚驿丞了。”张近卫拍了拍姚温的肩膀,离开了文房。
姚驿丞也不敢有所拖延,交代完杂役们好生注意东厢房动向后便忙亲自往县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