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赶着求你做?陈熙你知道点分寸!知道点轻重缓急!”
当然,陈然为重,自己为轻。
陈熙自嘲般笑笑。
你不是早就认清楚这点了吗?
还欲擒故纵地试探什么?找羞辱吗?
陈熙突然笑了,嘴角勾起,幽深的眸子直视着陈坤,晦暗不明,冰冷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他拿起酒杯,猛地往嗓子眼里整杯灌下。
尖锐的刺痛直穿天灵,他却不慎在意,甚至还能忍住向二人告辞,拿起外套走出大门,而后终于撑不住般瘫软在最近的垃圾桶前,痛苦地呕吐。
粘稠刺鼻的液体混杂着星星点点的红,一同倾入垃圾桶,
他手指紧紧扒着垃圾桶的金属沿,骨节白了又红,蝴蝶骨无力地翻折着,豆大的涔涔冷汗从脸颊争先恐后地滑下。
真狼狈啊。
他怔松地注视着指缝漏下的红色,一时竟觉得十分刺眼,荒唐可笑。
他图什么呢?
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