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欣喜的气氛萦绕周身,耳边是长篇大论的夸赞,刘越板起脸,扯扯吕雉的衣袖,仰起头道:“母后,越儿想起来了,烟花宴还缺一个点花礼宾。” 吕雉听得骄傲极了,闻言,注意力稍稍转移。 烟花,越儿说过是天上的花,她思索着道:“母后明儿问问萧师傅,你萧师傅清闲得很,还有留侯……” 刘越:“……” 本想转移话题,哪知转过头了,母后的发言逐渐危险。此“花”非彼“花”,点花就是点火,徐生他们一听这个,窜得比兔子还快。 一想到萧师傅或者张太傅点火的画面,刘越逐渐沉默。 刘越想要拒绝。 陈平虽不懂点花是什么,“礼宾”二字叫他心间一动。 扬眉吐气的时候,可不能叫张良和他抢风头。 他正愁如何在老朋友面前炫耀,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太后寿宴上最靓的臣子,一一洗刷从前的讥嘲?他连忙开口:“若大王不嫌,臣愿意自荐。” 刘越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陈买原本红着脸,这时候,也惊讶地看着父亲,震惊于他的积极性。陈平笑吟吟的,难得在太后面前说笑:“大王莫不是嫌师傅老了,点不动了?” 刘越:“…………” 刘越使劲摇头,不背这锅:“陈师傅没有见过窜天猴和通天炮,不懂得它们的厉害。” 陈平高兴得像喝醉了酒,心道我学生真有童心啊:“不瞒大王,臣专治窜天猴和通天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