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d you…”娜塔莎咳了一声：“你那时用的是那张面容吗？”
霍普洱诧异的转过头看了一眼娜塔莎，她朝自己丢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歪了歪头.
这个眼神不难读懂，如果她承认了，那娜塔莎就能一定能想通Antony和Tony之间的关系了，就凭她对Herse与Tony过往的了解.
“什么面容？”Solo纳闷道.
霍普洱叹了一口气，不想再撒谎了.
“你在Stark周年庆典上看到的那个叫Herse的女孩”霍普洱看了眼Solo，又看了眼娜塔莎，但此时的娜塔莎嘴角居然泛着隐秘的微笑.
“你不觉得娜塔莎很像她吗？”霍普洱道：“头发，身条，除了脸”
Solo恍然大悟：“原来我那天看到的女孩是娜塔莎，你戴了数据面具对吗？”
娜塔莎笑了笑：“是的Mr.Coray，当时我在执行任务”
“我就知道”Solo道：“我第一次见Hop也被他骗了，我是说，Hop当时用一张金发小帅哥的脸来迷惑我”他对这种千层套路他真的是领会不凡：“你们特工有时候真是太讨厌了”
Ray摇摇头，可惜Solo还是没有想到更深层次，更没有磕到精髓：“所以你1991年用的就是那张面容对吗？”
“Yeah”霍普洱破罐破摔了：“I was Herse（我就是Herse）”说完她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看着谢亚挑挑眉：“有人想拆礼物吗？”
庆幸的是Solo回来没有再继续追问关于Herse的事情，或许他都没有想到过这意味着什么，两家人的圣诞之夜也是在欢笑和打趣中度过的.
“有喜欢的女孩吗？”霍普洱摸了摸谢亚的头：“你这个年纪谈恋爱没什么”
“我不喜欢他们”谢亚把圣诞礼物放朝一边：“说话的方式很讨人厌”
“什么方式？”霍普洱道.
“我知道有个派对不错”谢亚绘声绘色的模仿着某种非常欠揍的美式口音：“今晚想去钓凯子吗？”
那是他的金发同桌经常会和另一个女孩说的话.
“她声音很大”谢亚补充道：“其实别人都能听到，很多男孩都知道她很乐于【交朋友】，没人会和她认真，但她自己不知道”
“听上去你对这个女生印象不太好，那别人呢？或许…”霍普洱顿了顿：“男孩，男孩也不错，你喜欢男孩吗？”
谢亚摇摇头：“他们更幼稚，班里的Amy总是被他们欺负”
“校园暴力？”霍普洱问.
“他们嘲笑那个女孩是Hatter（疯帽子），还总是把她的帽子摘下来，因为她一年四季都带着帽子”谢亚道：“但他们私下在后街嗑药的样子才像”
“疯帽子对我来说可不是贬义词，那你觉得她为什么总是带着帽子？”霍普洱问.
谢亚：“听说她以前做过脑部手术，头发秃了一块，但我觉得其实她不戴帽子也很漂亮，虽然她很适合戴帽子，因为她有一个很好看的头型”
“那你为什么不和她交朋友，然后亲口告诉她？”霍普洱问.
谢亚：“因为我要Cool一点”
霍普洱笑着伸手道：“你喜欢她”
“我没有”谢亚道：“你不能因为我夸她头型漂亮就那么说，我只是看不惯那些男孩的霸凌”
“是吗？”霍普洱眯了眯眼睛：“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对我说一遍吗？”
“好吧好吧”谢亚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但我因为这件事和那些男孩打过一架”
“噢，这就是Ray之前被叫去学校的原因”霍普洱挑挑眉：“等等，你一个人？对方几个人？”
“五个”谢亚撩开了裤脚：“我只有身上受伤，但那几个家伙可不是”
霍普洱看了眼他腿上的旧伤和新伤，他的腿之前被炸伤过：“你当时就是用这只腿去踢人的？”
“他们打不赢我”谢亚道：“以前在阿富汗的时候我学过一些拳脚”
“哇哦你真厉害”霍普洱道：“那个叫Amy的女孩有对你说过这样的话吗？”
谢亚转移了目光，因为这确实是他想听的话：“没有”
“教你一个秘诀”霍普洱朝他勾了勾手：“你以为酷的事情女孩不一定这么想，你得学着了解她觉得酷的事”
“你们在聊什么？“Ray凑了过来.
“在说校园暴力”霍普洱道：“你教训过那几个小混蛋了吗？”
谢亚看了眼霍普洱，心里有些温暖，因为她没有说任何关于Amy的事，这件事被当作他们之间的秘密的感觉很好.
“人家有自己的父母”Ray道：“我只要教好自己的就够了”
霍普洱凑到谢亚耳边小声道：“他私下一定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