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还会长得更大.
像一颗小树苗一样.
Tony此刻突然自责起来,这么可爱的小嘤嘤怪,他当初怎么能骂她是一个小混蛋呢?
“Hoper”Tony轻声道.
霍普洱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们一起把她养大吧”Tony此刻眼神里,语气里都写满了认真:“说真的,我会把她当作自己女儿看待的”
霍普洱鼻子一酸,这一句话其实比任何协议来得更有份量,令她感动的不是Tony主动揽起本该有的责任,而是尽管他不知道,却也愿意承担,还愿意视为己出.
他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而这样的善良的人更不愧为Ironman.
霍普洱抬起头看了一眼壁炉里燃烧着的柴火冒出的橙黄火焰,又看了眼Tony的脸,他现在眼睛睁得亮堂堂的,瞳孔里还倒映着闪烁的火光.
这个地方其实比不上马里布的豪宅,甚至连纽约的老房子都比这里先进和舒适,但此刻,霍普洱却觉得这里意外的像个家,哪怕没有Tony的战甲,没有工作室,没有画室,没有熟悉的一切,只有原始的柴火味和有些破旧的壁炉.
她才突然发现自己想要的其实很简单,一个不用华丽的房子,一个干净柔软的旧沙发,一团温暖的冬日火焰,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还有她的父亲.
这些今天都有了,也都足够了.
这里的一切都像一场魔幻现实的梦一样,因为现在的Tony只是Tony,那么明天呢?出了这栋房子之后呢?回到加里布后呢?
霍华德年轻时候曾说过【Art makes a house a home(艺术让房子有家的感觉)】那是他还没遇到玛丽亚之前说的话,Jarvis说霍华德在洛杉矶的房子里挂着很多油画,他曾经作为一个浪子的时候,只能从这些艺术油画里找到些许家的感觉,包括后来她加入这个家庭后,霍华德也在鼓舞着她的创作和艺术追求,还引以为傲的把她的作品高高的挂在家里的墙上作为支持.
那么和玛丽亚相爱之后呢?如果霍华德爸爸还在的话,霍普洱真的很想问一问他:【现在让你有家的感觉的是什么呢霍华德爸爸?】
可是斯塔克夫妇已经不在了,也没有人会在她迷茫的时候能给她一些字字珠玑的建议,同样,Tony也是.
“还没想好吗?”Tony伸出另一只手擦去她的眼角的眼泪,他的手指皮肤仍然很粗糙,但是很温暖:“可以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吗?”
霍普洱低头看了眼Honey尖尖的鼻头:“我想他们了”
她的颤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Tony顿了一下:“我也是”他知道她说的是谁,除了老爹老妈和Jarvis,没有别人了.
感觉到Honey已经在扭头,霍普洱拉上了衣服,把霍妮大方的递给Tony:“不是想抱抱她吗,那就好好抱抱她”
Tony笑了笑,伸手接过了这个小嘤嘤怪.
“哈,你肚子现在不饿了对吗?”Tony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Honey的鼻头,这个奶包的周身散发的甜味让Tony有些上头,如果奶味有度数的话,Tony相信他现在应该是醉了.
“Ahah…”Honey被鼻头的酥痒感弄的咯咯笑出声,眼睛也跟着眨了眨.
听到她的笑声,Tony惊喜的看着Honey,她脸上的五官那么小,没有发育的鼻梁也塌塌的,但鼻头尖尖的,大而圆的眼珠的镶嵌在眼眶里,睫毛长而浓密,浓密到下眼睑像是涂了黑眼线一样,这小嘤嘤怪笑起来的时候颧骨上就是一坨肉,嘴边还能挤出两个小括号.
刚才她笑起来的那一幕对于Tony来说简直太奇妙了,就像是他在照时光镜一样.
“Jesus…”Tony忍不住感叹出声:“这真是你生的吗?”
霍普洱:“ I beg your pardon(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她长得居然和你一点也不像,等等…”他凑近Honey现在还有些稀疏的眉毛看了看,又看了看霍普洱的脸:“眉毛有些像,但为什么是红色的?还有他鼻头上的白色斑点,这是青春痘吗?”
霍普洱叹了口气,因为娜塔莎也经常说小括号是个红毛怪:“鼻子上的东西已经淡了很多了,至于她的红眉毛,或许长大就好了”
“她父亲的毛发是红色的吗?”Tony问,因为他注意到Honey的发色并不像霍普洱那么黑.
“不是”说完霍普洱下意识看了眼Tony的眉毛和棕黑色头发,似乎是为了确认.
Tony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想起那天在超市看到的那个英国男人的发色和发际线,暗自有些庆幸:“还好”
他似乎是确认了,孩子的父亲一定不是那个Loki·Odinson.
霍普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