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o(加两个怎么样)”霍普洱朝Tony挑眉:“一个用来平衡,另一个为了安全”
Tony读懂了她的眼神:“你有什么坏点子?”
霍普洱眼神一收:“你看过【小鬼当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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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这些歪点子是从你脑子里出来的”
Tony和霍普洱出了大厦后便一直往麦迪逊大道步行,期间二人有说有笑,或许因为【如何设计反霸凌装置给小坏蛋们点颜色瞧瞧】这个话题似乎格外有趣,上一次这样聊天似乎还是加利福尼亚下雪的那天.
“那就麻烦你了,我想谢亚会需要的,我代他谢谢你,噢,还有一件事,最近我在查一个人,很难查,即使是Solo也没能找到他,但我不方面求助局里,所以…”霍普洱头一歪:“晚餐想吃什么?”
Tony听到这却有些不开心了,他不太明白霍普洱为什么要和自己端着这份【客气】,实际上只要她说一声【我想你了】,其实后续不论提出什么要求自己都会乐意接受,但她那么善解风情的人有时候却又很轴,说难听了也就是嘴硬,不愿意哄人,例如现在,找他不是因为想他,上帝来了也没想,骗都不象征性地骗一下.
他记得她这个人以前没这么难追的…
“鉴于你这张不解风情的嘴”Tony想到这就说直接说出口了:“你一定是个很糟糕的生意人”
“?”霍普洱难以理喻地摇摇头,不知道Tony这番略带刻薄的话从何而来:“我为什么要解你的风情,你又不是我上司,而且我又不需要谈生意…”她盘起手,有了些傲气:“我用才气挥挥笔就有人愿意拍卖我的画”
Tony:“你是说你的毕业画展上那些我提前联系过的商业大亨吗?”
“?”霍普洱头顶上像是被道天雷劈了一样,没有哪个画者能接受这样刻意的安排,如果买它的人目的不是欣赏和对艺术发自内心的理解,那作品就失去了它本来的价值:“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看着刚才还好好的氛围被自己毁得一干二净,Tony有些后悔了,于是他换了一种说辞:“我邀请他们来的,但我得说参与拍卖是他们的自主选择”
“Why?”霍普洱忍了忍:“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我希望你的作品能被买账”Tony直言道:“老实说,他们不买我也会买”
“但那并不是出于喜欢”霍普洱感觉自己的骄傲开始破碎了:“不是吗?”
“为什么要怀疑我不喜欢你的画?”Tony步子顿在原地,声音也大了些.
他的气愤也并非空穴来风,毕竟她为了个灵感都可以不怕麻烦地找寻和那个人相关的一切踪迹,甚至穿越时间流,只是为了定格在屏幕里的一个感觉,或者一刻活灵活现的英容笑貌,这样的态度和精神无论对于艺术家还是匠人而言都是值得尊敬的.
“Oh You do?(噢你真的喜欢吗)”霍普洱质问道:“那为什么要把我这么多年给你画的肖像放在仓库积灰?”
“…”Tony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实际上那些画他只是舍不得挂,因为他总是把房子搞得一团糟,即使生日派对那天他穿着盔甲和小罗打架,他都不敢往画室那个方向打,最后通的也是自己房间的地板,他知道有些东西可以用钱买,但有些东西不能.
自从把她那辆小蓝街修好后,Tony就明白了这一点,霍普洱在乎的其实不是那辆跑车,而是自己对她成人礼的那份祝福.
“回答我个问题”Tony牵起霍普洱的手却被她甩开了:“我们看待作品的态度是一样的对吗?”
“恐怕不一样”霍普洱冷着脸道.
“No”Tony重新牵起她的手,声音微扬:“现在看来是一样的,你认为对待它最好的方式,就是使用它,将它挂起来让人观赏和品味,这就是我重建了所有系列并将它们放置于玻璃柜里的原因”他顿了顿:“我珍视它们,Hop,所以想把它们收藏起来”
霍普洱听完这些话倒也气不起来了,毕竟同样作为产出者的Tony有多爱他的战甲,她就有多爱自己的画,作品不仅仅类似于孩子一样的存在,它们更是创造者人格和生命的一部分,就像这浩瀚无垠的多元宇宙之于天罚.
“不喜欢也没关系”霍普洱道:“那些肖像也只是拿你练手,不成熟的地方很多,不算Materpiece(杰作)”
“别让自己变得这么矛盾”但Tony似乎不这么想,他觉得那些带着成长和青涩的笔触才是珍贵的心意:“或许我做的不太好,但我愿意为了你尝试,希望你以前画我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实际上大部分时候我想的都是…”霍普洱耸了耸肩:“这个讨厌鬼为什么总是挤兑我,打也打不过,他最近好像身体又变强壮了,五官也张开了,还长胡子了,人模人样的”
“所以你那时想的并不是祝福”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