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道歉。” 凌圈圈张了张嘴。 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不就是在凌月面前毫无自尊地跪地哀求吗,就像前世她做过不知道多少次那样。 可那时候轻车熟路的事情,此刻却像是有一把铁钳死死夹住了她的身体,让她没办法低声下气。 “怎么,不情愿?” 凌圈圈垂眸,微不可见地动了动手指。 白舒之的目光立刻跟随过去,蹙眉,视线落在凌圈圈烫红的手背上。 他眼底的暴虐瞬间平息。 那些羞辱嘲讽的话,忽然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尽数吸走了一样,再也憋不出来。 或许是凌圈圈的手太白了,手指纤细得像是上佳的瓷器,显得被烫红的地方格外触目惊心。 白舒之顿了顿,“去把药箱拿来。” 身边的佣人飞快把药箱递了过来。 白舒之翻了一阵,掏出一支烫伤膏捏在手心。 凌月心中闪过一丝甜意,缓缓走近,正准备说几句示弱的话。 就听白舒之冷声吩咐身旁的佣人:“你们替月月擦药。” 说完将手中的烫伤膏丢到凌圈圈脚边,“自己涂。” 凌月的心瞬间凉了个彻骨,脸上的甜笑像按了暂停键一样,可笑而滑稽地僵住。 被他盯着,凌圈圈只觉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理智告诉她,赶紧跑! 可手上的刺痛一阵一阵,凌圈圈僵着四肢,慢慢弯下身子,快速捡起药膏。 看清包装上面的名字,才转过身去,涂抹起来。 白舒之对她的举动很满意,连带着眼神都缓和了一些。 她这样子,像极了老宅养的那只猫。 时刻保持警惕,却偏偏,总是会不甘不愿地放下爪子,认命地让他抚摸。 凌月瞬间警铃大作。 愤怒和惊慌齐齐袭上心头,她怕白舒之会像童卓一样彻底倒下凌圈圈,连忙开口: “小白,我没事了,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你快去吧,这里就让圈圈照顾我就好了。”